“醒了?”
沈燦和火樘走到了近前。
“蚍蜉,我乃陵……”
“噗嗤!”沈燦抬手,一道水光扎入魭涪小腹。
一處痛連帶著全身痛,魭涪面色猙獰,瞪向了沈燦,“是你在我跑路的時候扎了我后腰!”
“對啊,陵魚御水術(shù)真好用?!?/p>
說著,沈燦抬手,連巫文都沒有念動,一縷水汽在指間匯聚成束。
“你你你…你怎么會修習陵魚御水書!”
魭涪眼睛瞪得滾圓,有著難以置信。
這可是陵魚部落的立部根基,傳承了三千六百年了。
“跟你學的,多大點事,一看就會了?!?/p>
魭涪一愣,張嘴就要吐沈燦一口。
一看就會,你他媽怎么不說陵魚御水術(shù)是你開創(chuàng)的。
可惜先一步挨了沈燦一個大嘴巴子。
“姓名,種類?!?/p>
“洪水退去,你為何還留在附近?!?/p>
“雖不知道你從哪里獲得了御水術(shù)修行之法,可爾等區(qū)區(qū)蚍蜉一樣的野人,也配審……”
“?。 ?/p>
沈燦抬手引出一道水束,扎向了魭涪另外一側(cè)的后腰。
并且,伸手按住其被擊碎骨頭的手臂揉搓起來。
“我說,我說…我叫魭涪,陵魚放逐者…我……??!”
可沈燦根本當做沒聽見,將魭涪另外一條胳膊遞給了火樘。
“來深呼吸,疼是正常的?!?/p>
“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