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騷貨!居然自己操自己!老子不在的這些天你定是淫水不止,饑渴難耐,騷穴癢到得操一百遍!”
李元喝了酒,酒氣又沖著腦子,再加上剛剛一驚一乍,心中各種花樣還未消停,雖是得了真相收斂了些許,但行動間已是借著酒氣暢快的放出本性――
“啊~不是嗯~~太快了~沫兒的騷穴要撐爆了~”林沫兒被掐住細嫩的腰肢,粗大的雞巴在她緊致的小穴里釘進釘出,她身體白嫩嬌小,一對奶子隨著李元勛粗暴快速的動作在被單上同步摩擦,身體騷媚不已,已是適應了李元勛的大雞巴嘗到了甜頭,聲音漸漸嬌媚淫甜:“啊~~嗯~啊啊…大…”
李元勛被她這甜膩的呻呤弄得欲罷不能,雞巴被吞吐絞弄,林沫兒的騷穴又騷又緊,他那根雞巴在林沫兒的穴里又漲大了一圈,口中語句粗淫:“不是的?剛剛被我抓個正著!正自己用手指插騷穴!沫兒手指這幺細,怎幺能解癢?”
林沫兒只嗯嗯啊啊的呻呤嬌喘,顯然沒聽見他說了什幺,李元勛有故意連連狠頂了林沫兒的騷點,林沫兒被頂?shù)饺沓榇び謬姵鲆还申幘?,那雞巴任不停歇分毫,她終于媚聲求饒:“沫兒的騷穴要被操壞了…啊~快…慢些…”
若是往日,李元勛必定會尋著她的話慢下來,又擦過她騷點,故意等她被癢意折磨得騷媚不堪,纏著她搔首弄姿求h才肯罷休,但這回他是鐵了心要操得她服帖位置,聲音又沉又?。骸澳瓋旱氖种负眠€是老公的雞巴操得爽?”
林沫兒被頂?shù)抿}穴麻木,快感幾乎承受不住,只扭著身子,嗚嗚哭道:“嗚嗚~~老公的…雞巴…操得…爽…沫兒的手指太細…比不上老公雞巴的十一…啊~嗚嗚~狗…七兒…快慢下來…我受不住了…啊~”
李元勛卻操得更快,他態(tài)度強硬無比,一邊被林沫兒的哭腔媚音喚得像開了馬達,一邊又故意裝作不滿:“又說老公的雞巴操得爽,又說要我慢下來!沫兒哪句是假話??。磕瓋菏遣皇窍矚g在老公不在的時候玩自己?騷穴這幺浪,肯定是天天玩?”
林沫兒被頂?shù)们箴埐恢?,各種軟磨硬泡都磨不軟李元勛,只得可憐兮兮的嚅囁叫喚:“啊~沫兒不敢了…沫兒以后不玩自己了…沫兒只玩了一次…啊~嗯~啊~啊啊――”
李元勛已經(jīng)操得舒坦許多,酒也醒了不少,又覺得要是自己不在了林沫兒玩弄自己也并無差錯,只唬道:“沫兒要是敢跟野男人廝混,老公就將你這騷穴操穿操爛!”
林沫兒一臉茫然,委屈道:“沒有…”
李元勛立馬又吼道:“你就說敢不敢?”
“啊~不敢!沫兒不敢!嗯~”
李元勛看著林沫兒可憐兮兮的模樣又要獸性大發(fā),仔細尋思了一會,故作大度:“老公還是準沫兒自己玩弄自己的…”
“嗯~沫兒…不玩…自己~沫兒要老公的大雞巴…”
李元勛被哄得飄飄欲仙,只說道:“乖沫兒的身體這幺淫蕩,倘若老公出去打仗了,肯定得走路睡覺都要流出淫水,沫兒可以自己插…”
林沫兒被操得已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得點頭,一邊呻呤嬌喘,一邊聲求饒:“好~啊~沫兒的騷穴要被操爛了!嗯~嗚嗚~~要歇會…”
李元勛卻還是不停,又說道:“沫兒要自己玩一次,用紙寫下了,沫兒說過要教我寫字的,我就要學這些字!而且沫兒自己玩的花樣不能重樣!否則我要操爛沫兒的騷穴,三天不停不止!”
林沫兒已被他這胡亂的大話嚇到,哪敢不應:“嗯~沫兒不重樣~啊啊啊~”
李元勛甚是滿意,大力操弄幾下,又按照林沫兒的話語漸漸慢下,待林沫兒騷性又起又再次大力操弄,如此反復,林沫兒已是被換了四五個動作姿勢,那些姿勢無一不騷浪羞恥到極點,林沫兒的身體已是軟媚不堪,幾乎化作一灘春水軟在床上,騷穴已潮吹了四次――
李元勛許久不碰林沫兒,身上是用不完的勁,只一個勁的猛操猛干,林沫兒幾乎是被操暈過去還反射性的騷穴絞弄吞吐,呻呤呻呤不止!
天色漸亮,李元勛雞巴一陣抽搐,大股粘稠的精液盡數(shù)噴進林沫兒的騷穴之中,灼熱的液體拍打著林沫兒的嬌嫩的媚肉,她跟著抽搐了一陣,昏迷中再次潮吹高潮!
李元勛慢慢將雞巴拔出,那雞巴‘?!囊宦暸c林沫兒的騷穴分離,他又動情的將林沫兒的嘴角眼瞼舔吻片刻,突然一頓,猛拍了一掌自己的腦門――
他此刻已是酒醒意足,發(fā)泄完畢,回想自己這晚干林沫兒的細節(jié),只覺得好生伺候林沫兒醒來以后,定然沒一頓好果子吃!
","chapter_title":"窮兇極惡的土匪:被發(fā)現(xiàn)自慰x酒后猛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