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說話不腰疼說的就是宋玉祗,在對待姜懲之外的人時,他那公子脾氣就上來了,一手都不伸,光用兩只眼睛瞅著,姜懲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
結果自然是梁小鵬把麗姐扶進了屋,倆人一言不合又吵了起來,宋玉祗卻像聽不著似的,緊著往姜懲嘴里塞米糕。
“我說我這腦子是不是真的要廢了,看梁小鵬剛剛那反應,藏遺囑和錢的事應該都是我以前囑咐他的,估計他心里還得犯嘀咕呢,覺著我有病吧?!?/p>
“他知道你記性不好的事嗎?”
“如果老武沒跟他提起過應該是不知道的,從我撿回一條命之后就沒跟他見過面,就我和他那關系,他應該也不會上趕著找人問我的情況?!?/p>
“我倒覺著未必?!彼斡耢竽闷鹨粡堚n票,對著昏暗的光線看了看,“就算沒有人直白地告訴他這回事,他也一定猜到了大概,否則不會窮了這么多年都不來抱你這金主的大腿?!?/p>
他篤定道:“他是害怕沒錯,不過怕的也許不止是你?!?/p>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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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從梁家回來,姜懲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面研究老梁留下的那一打紙鈔,這些錢幣新舊不一,有些看起來邊緣很鋒利,沒有使用過的痕跡,有些卻破損到很多商家都不會收的地步,甚至是用透明膠帶貼起來的。
他用放大鏡、紫外線、藍光燈看了許久,都沒看出什么門道,這些錢既不是假幣,也沒有被人做手腳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老梁為兒子留下的最后一筆零花錢,卻又處處透著古怪。
宋玉祗敲了敲門,睡衣的扣子只系了一半,靠在門邊看著他,有些邀約的意思:“還不睡,有什么事是不能明天解決的?!?/p>
“你小子,到底是不讓我辦事,還是想跟我辦事?!?/p>
“都有?!彼斡耢蠖酥D踢M來,直接坐在了他實木的辦公桌上,“喝了之后就跟我困覺去吧。”
“不喝,大半夜的,膩人?!?/p>
一言不合,宋玉祗就要脫褲子,“不喝也行,來喝我這個?!?/p>
嚇得姜懲仰頭就把那杯牛奶灌了個干凈,打嗝的時候還不忘發(fā)牢騷,“你這小子怎么回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fā)情,實在不行送去絕育吧。”
在桌子另一邊蜷成了一團,舒服地發(fā)出“呼嚕”聲的地霸睜開眼睛瞟了宋小公子一眼,極其不屑地扭過頭去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姜懲笑得直拍大腿,“哎,你還不知道呢吧,咱家這小霸王是公公也能橫掃城南城北幾條街呢,足夠說明去了勢就會變強,東方不敗你懂吧。”
宋玉祗不聽他胡說八道,又拿出了祖?zhèn)鞯娜鰦煞ㄗ?,又摟又抱,還在他脖子上種草莓,聲音輕輕軟軟地:“懲哥,我想要……”
“想要?行啊,坐下,我伺候你?!?/p>
這回他主動順從地讓人不得不懷疑有詐,宋玉祗很難不起疑心,可看他破天荒地把人按在椅子上,主動低頭埋在人腿上倒也是幅百年不遇的奇景,就算接下來等著自己的是架在脖子上的刀,他也認了。
不大一會,姜懲就點起了火,最近總是沒有血色的臉上泛起緋紅,一個平時強勢到誰都不能近身的人這副樣子伏在身下賣力地討好人,光是想想這種反差就足夠讓男人精關難守了。
宋玉祗的呼吸粗重起來,抓著姜懲的力道大了些,聲音也變得沙?。骸皯透?,上來……”
聽他說這話,姜懲就知道時候到了,悠哉悠哉地抽了張紙巾擦擦嘴角,沒事人一樣推遠了好幾大步,雙臂環(huán)胸,玩味地盯著他看。
“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辣椒水老虎凳那一套已經(jīng)不好使了,不過以我的手段,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吧。說說你都瞞著我什么了,不老實交代,你后半輩子都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p>
“……懲哥?!?/p>
“少來這套?!?/p>
“師父……”
宋玉祗委屈巴巴的樣,就快看得姜懲把持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