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著我、他的媽媽,以及所有為他的病情付出過努力,自以為成效顯著的醫(yī)生的面,掐住了小狗的脖子?!?/p>
說到這段往事,這位無奈的父親似乎老了好幾歲,“他
璨星
突然,宋君山“噢”了一聲,收緊釣竿,拉扯著魚線另一端與他無聲較量的對手。
“看來是條大魚,今早出門前那小子還說我一定釣不著呢,這不就自己上鉤了?!?/p>
宋君山對姜懲眨了眨眼,“幫我釣上來,它就歸你了?!?/p>
其實姜懲對這條魚根本沒有興趣,現(xiàn)在也提不起一點兒玩樂的興致,可看宋君山一臉躍躍欲試,他又不想掃了這對父子的興。
最后宋君山滿載而歸,分手前依約把那條足有六斤的鯉魚給了姜懲,給老婆打電話的時候就像個邀功請賞的孩子,說什么今晚要浪漫的燭光晚餐,夫妻一起過二人世界,才不帶兒子玩。
別看宋君山連兒子都已經(jīng)那么大了,人卻像個老小孩似的,姜懲看著他,忽然有些說不出的羨慕。
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自己的未來能和愛人攜手終老,到后來,一次次被現(xiàn)實擊垮的他只想過好當下的每一步,開始恐懼展望未來,扼殺了所有的希冀,那份美好的設想,他從來是吝于給予宋玉祗的。
并非那人做錯了什么,只是他,太膽怯了。
姜懲久久不語,宋君山也便沉默著陪他走過了漫長的一段路,臨別前,一語喚醒了沉眠已久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