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著難受,姜懲推門就要下車,奔馳車?yán)锏目臻g不比攬勝,宋玉祗一抬手就拉住了他,“你打算為了我向他低頭嗎?”
“怎么可能,我不把他胳膊腿都卸了我就不姓姜??!”
宋玉祗嘆道:“你這個時候再得罪他,自己的前途不是也毀了嗎?!?/p>
“那又怎么了,我富二代啊,大不了回去做我的姜董,老東西留下的東西足夠我吃到下輩子了。”
姜懲這暴脾氣想改是很難了,宋玉祗時常美滋滋地想,要是沒有自己勸著攔著,光這段時間作的禍都足夠他被人打殘了的,現(xiàn)在他還能一根毛不缺地站在自己面前可都?xì)w功于自己勸諫有方。
他拉著姜懲的手把人拉到懷里,揉著他還帶著些許潮氣的頭發(fā),在他唇角印下一吻,“不準(zhǔn)去,聽話?!?/p>
“對了,你也是富二代,不怕丟工作,就是得回去繼承家產(chǎn),嘖嘖,沒比我好到哪兒去。但是我跟你不一樣,我留在市局是為了找到我丟的東西,一旦去了別處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有機會了,所以我不能走?!?/p>
“也未必,既然找了這么多年都沒結(jié)果,也許它不在這里呢?”
“不可能,就在這兒,你少蒙我。”
宋玉祗笑笑,加深了這個吻,剛爽過一回的姜懲還在“賢者模式”,對這檔子事沒太多需求,趕緊抓住了他亂摸不停的爪子,“行了,差不多了吧你,大馬路上就想干,屬種馬的吧!”
“那回家……”這小子聲音都沉了下去,略帶一絲灼熱的沙啞,顯然是憋得久了。
姜懲臉色一變,他可能不太清楚宋玉祗在床上是怎樣如狼似虎的表情,不過這個欲求不滿的聲音他可是太了解了,想到第一次他就是用這樣不容抗拒的語氣、撒嬌般的口吻求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姜懲就想穿越回當(dāng)時,把那個犯傻的自己揪出來痛打一頓。
“別……你別!這他媽還在局里呢,你注意點影響,別扒我褲子!”
“懲哥,其實我沒和你說……”
“說什么!你有屁快放,別摸我大腿,放手?。 ?/p>
宋玉祗非但沒放,反而更握緊了他。
任何一個男人被人抓了命根子都沒有還手之力,姜懲此刻只覺著丟人,臉都臊紅了,趕緊按住他的手。
“我沒告訴你江倦碰你的時候我有多生氣,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p>
姜懲心道這兩人各種意義上都有些相似,像屬狗的似的,劃地盤就撒尿,見了面就瘋咬,那自己算什么,被他們尿過的同一株草?
“你少惡心了,滾滾滾,差不多就行了,我還餓著呢,回家給我做飯去?!?/p>
宋玉祗一根手指抵著他的唇,咬他耳垂的力道有點大,讓姜懲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一扭頭,半只耳朵就沒了。
“先吃你……”
感覺到他低頭的動作,姜懲終于意識到這小子是玩真的,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就像個荒淫無道的暴君,或自愿或受迫,每天總得來那么幾回,像要把前三十年欠的都補回來一樣。
不得不說,還真有點虛。
既然沒法反抗倒不如學(xué)會享受,姜懲把靠背往下一放,手指插進了宋玉祗的發(fā)間,感受著那份毛絨絨軟綿綿的觸感。
這時他突然看到外面有個人經(jīng)過,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車?yán)锏漠悩?,狐疑地往這邊看了一眼就走了過來,他一下慌了,趕緊推開宋玉祗,這一下力氣用大了些,就聽見那人的頭撞在儲物箱上,“砰”的一聲,他趕緊給人揉了揉痛處。
“沒事吧,磕疼了沒啊?你說你,我都讓你不要亂搞了?!?/p>
宋玉祗把他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眼中火苗不減反增,姜懲不免心虛,情不自禁就想到了自己跟他最不堪回首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輛奔馳的后座上,說他一點都不怵這狼崽子現(xiàn)在就把他摁住辦了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
“陸陸、陸況!這小子嘴巴大得很,白的也能給你說成黑的,我還不想讓他給我宣傳到全市分局做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