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等笑夠了他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原來搞了半天,你還是想和我上床啊?”
林研欣然收下了那張銀行卡:“早說嘛,我就不說那些實(shí)話來刺激你了。”
他朝顧成陽走近,卻因?yàn)橐粋€趔趄撲倒在對方身上。
于是他就順勢勾住了顧成陽的脖子,朦朧著水汽的眼角微微彎起,他湊在顧成陽的耳邊,語氣曖昧:“但事先說好了,開房的錢我可不出?!?/p>
之后林研就帶著顧成陽來到一家快捷酒店。自從收下了那張銀行卡后,他的話就少了很多。
綁著頭發(fā)的皮繩在這場糾纏中不知所蹤,散落的頭發(fā)凌亂不堪,林研無心打理,索性扣上了衛(wèi)衣的帽子。
林研雙手插兜站在酒店大廳,聲音清冷:“一間大床房?!?/p>
坐在前臺打盹的服務(wù)生聽見聲音頓時清醒過來,打著哈欠為兩人辦理入住。
付款的時候林研垂著眼皮退避到一邊,示意顧成陽來付錢。
快捷酒店的條件不怎么樣,狹窄得只放得下一張大床和一臺電視,墻角的墻皮泛黃脫落,陳舊的空調(diào)呼呼地吹著,噪聲很大。
林研將手機(jī)往床上一丟,說要去洗個澡。
在浴室的門前他駐足了片刻,也沒轉(zhuǎn)頭,淡漠地對顧成陽說:“我無所謂,但你要是覺得臟的話,可以去樓下買套?!?/p>
說完他不等顧成陽的回答,進(jìn)了浴室。
誰也不曾想到時隔四年再次相遇,沒有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和控訴,也不見背叛者的懺悔,卻是稀里糊涂地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