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操作性條件反射訓(xùn)練（2.9）（第1頁）

實(shí)驗(yàn)終止倒計(jì)時：34個月22天11小時

當(dāng)一切安靜到只有偶爾滴落的水聲時，麗娜盯著馬桶覺得自己病了。她努力回憶，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讓她像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之前潘多拉的事她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來了。麗娜摸著自己光滑細(xì)膩的皮膚，除了胸乳上殘留的紅痕，蒼白的樣子像是蠟像館里的假人。她打了個冷顫，胳膊上起了一層細(xì)小的雞皮疙瘩。

麗娜試圖去回憶，到底哪里出錯，讓她如此心甘情愿病態(tài)地跪在馬桶旁。那個求著索倫簽合同的自己無比陌生，她問自己，如果再重來，還會不會毫不猶豫地收拾東西來到這里。本來以為自己會斬釘截鐵搖頭，但思緒卻懸在了半空，她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自己，那淡淡的苦艾酒氣息已經(jīng)成了安心的象征。

想到這里，麗娜下意識地把頭埋到馬桶里，用力嗅了嗅，只有刺鼻的漂白水氣味，失落的瞬間她愣住了。麗娜苦笑著罵自己好下賤，沒人逼迫竟然主動去聞。但嘴里泛起的苦澀味道，讓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索倫口里的香甜蛋糕，她吞了幾下口水。不要想了！只是賣身，什么時候心也給他了！麗娜強(qiáng)迫自己不再思念那個病態(tài)的男人。

然而廁所門打開的那一刻，瘋狂跳動的心臟讓她剛剛的努力全白費(fèi)了，只是沒及時調(diào)整好的表情讓索倫臉色一沉。他沒點(diǎn)破，但在麗娜小心扶著陰莖時，他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他踩著身體歪向一側(cè)的麗娜厲聲說，“不想伺候就滾。陽奉陰違的人我沒必要再往自己身邊多安排一個?！彼昧ο聣旱耐瑫r轉(zhuǎn)動腳腕，粗糲的鞋底摩擦著麗娜柔嫩的肌膚，她小聲啜泣道歉，“對不起主人……母狗錯了……”

“張嘴……”索倫扯著麗娜的頭發(fā)讓她重新跪在馬桶邊。這次沒讓她用手扶，陰莖直接搭在她的口中。龜頭頂在舌頭上的那一刻，麗娜想往后閃，但她及時控制住自己，擺正姿勢眼睛緊閉。

“跪好了不許躲，敢讓我尿不痛快，這輩子都別想出小黑屋！再問你最后一遍，要不要走？想走我可以立刻解除合同！”

刺鼻的尿騷味在麗娜搖頭的那一瞬沖入口中，尿騷味口腔中蔓延。他尿得很急，雖然索倫沒要求麗娜吞咽，尿液只是通過她的嘴流到馬桶里，但干嘔的感覺還是讓她喝下了不少。讓麗娜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她竟然還伸手輕輕按摩著索倫的小腹，一行眼淚流下，她分不清自己是因?yàn)樾邜u而顫抖，還是終于能被索倫使用而心跳加速。

當(dāng)流速減緩時，麗娜含住了最后的液體，屏住呼吸做了幾次吞咽。暖流劃過喉嚨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股溫?zé)釓男「股钐幥娜簧?。沒有再讓她去聞尿液的味道，索倫拔出陰莖，讓麗娜張嘴，一口痰吐到她的口中后，他按下沖水按鈕，快步離開了衛(wèi)生間。

麗娜看著淡黃色液體被水流裹挾著消失在深淵，當(dāng)最后的泡沫被干凈的水流擊碎時，她身體一軟，抱著馬桶輕聲哭泣，口中的黏液她含了許久直到完全稀釋不見才一點(diǎn)點(diǎn)咽下。麗娜覺得自己病得無可救藥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不開索倫了，他的一點(diǎn)點(diǎn)施舍，無論多么屈辱，她都無比珍惜。不知道該怎么辦的麗娜舔著馬桶邊緣的白色陶瓷安慰自己，就叁年，過了叁年他玩膩了，就可以拿著錢離開這里了，離開這個病態(tài)的地方。

這一天，索倫除了上廁所再沒和麗娜有更多的接觸。因?yàn)楦鼡Q了服侍姿勢，尿液順著口腔流下時會弄臟衣服，麗娜總是趁索倫離開后偷偷舔著胸前被打濕的地方，努力在布料中聞屬于他的氣息。然而這一舉動也被索倫發(fā)現(xiàn)，他意外撞到麗娜舔舐衣服，冷笑著使用完她之后，不僅沖走了馬桶里的水，還用水管將麗娜身體從上到下澆了好多遍。她哭著跪在地上求他給自己留一些，索倫冷漠地說了句“你不配”就離開了。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麗娜瘋了一樣舔著地上殘留的水漬，她一邊罵自己神經(jīng)病，一邊忍不住將更多的液體卷入口中。而她的身體更誠實(shí)，腿下意識地夾緊又趕緊放松，索倫那句讓小穴時刻露在外面的話在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

馬桶旁的飲水裝置她不敢不喝，但苦澀冰冷的味道讓她竟然在一次侍奉時覺得索倫的尿液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溫?zé)嵊譀]有苦味。雖然馬上把這個病態(tài)的想法壓了下去，麗娜還是在之后的侍奉中偷偷多喝了幾口。她發(fā)現(xiàn)屏住呼吸就可以少一點(diǎn)聞到尿騷味，而帶著體溫的液體讓她的胃里很舒服。當(dāng)索倫離開時，她又可以慢慢回味著他的氣息，麗娜趴在冰冷的瓷磚上，被涼水沖洗過的身體瑟瑟發(fā)抖，她舔著嘴唇，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病態(tài)的笑容。

水流壓迫著膀胱，隨著時間的流逝，麗娜越來越跪不住了。當(dāng)夜幕降臨索倫領(lǐng)著她到那個小花園時，麗娜主動蹲在了前一晚的樹下。但口哨聲后，她因?yàn)楸锪颂茫幌聸]尿出來。借著月光，麗娜緊張地抬頭看索倫，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谏诼曋饾u急促，麗娜焦急地按壓小腹，但身體繃得太緊，無論她怎么努力，尿道口的液體始終無法流出。

“不想尿就憋著?！彼鱾悘澭直├瘥惸?，沒有給她解釋的機(jī)會。兩人在車?yán)飼r，麗娜緊張觀察著他的表情。忽明忽暗的路燈讓本就陰沉的臉更加嚇人。麗娜絕望地想，這一天反復(fù)惹他生氣，不知道一會兒會有什么懲罰等著她，她默默祈禱索倫不要趕走她。

比想的要好一些，麗娜被索倫帶到了院子里。這次沒有讓她蹲在正中央，兩人在一處偏僻的位置停住腳步，索倫扒光麗娜身上所有衣服，讓她蹲在一棵大樹旁。茂密的草叢遮擋住麗娜的身體，可時不時經(jīng)過的下人，讓她害怕地把嘴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索倫沒說要蹲多久，在麗娜蹲好后他就離開了。赤裸的身體被微微晚風(fēng)吹拂，濕漉漉的穴口一張一合。淫液在緩慢積聚，微風(fēng)吹拂下，像手掌溫柔撫摸，再加上腹部的擠壓，欲望馬上就要到頂點(diǎn)了。麗娜用力掐著大腿根的軟肉，試圖用痛感蓋過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快感。

索倫沒著急吃飯，最近因?yàn)辂惸壬砥冢B續(xù)好幾天沒泡熱水澡了。在女仆的服侍下，索倫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頭枕著柔軟的胸乳，口中咬著乳頭玩弄，那根慢慢抬頭的陰莖也被一個女仆用嘴含著溫柔安撫。過于舒服的感覺，讓他昏昏欲睡忘了時間。當(dāng)索倫吃完晚飯慢步往院子角落走時，月亮已經(jīng)高高掛在頭頂。

不需過多尋找，藏在草叢邊瑟瑟發(fā)抖的麗娜很容易就看到。她蹲得雙腿發(fā)麻，時不時變換重心釋放著一側(cè)腿上的壓力。陶瓷白的肌膚因?yàn)殚L時間處于高潮邊緣，此時正泛著粉紅色。聽到腳步聲她先是驚恐地把身體往草叢里挪，又忐忑地探出腦袋查看，發(fā)現(xiàn)是索倫時，委屈瞬間從心頭涌出。

麗娜跪著快速爬向他，索倫站在原地，手緩緩拉開了褲子拉鏈。當(dāng)麗娜跪直身體張開嘴時，他無視了那雙討好他的眼睛。索倫沒有著急把龜頭搭在她的嘴里，他半瞇著眼，手握棒身，用半軟的肉棒抽打著麗娜的臉頰。“是不是又發(fā)了一天的騷？”嘲諷的口吻讓麗娜的臉更紅了，但嘴卻跟隨著陰莖移動。索倫偶爾會讓她含住，但又立刻抽走，嫌棄地把上面的津液擦到她的臉頰上。

“臟死了，對著馬桶就可以發(fā)騷的母狗，配伺候我嗎？”他低頭往她的臉上吐了口口水，麗娜沒有躲，用手指沾著黏液放到口中，用力吮吸著感謝索倫，“謝謝主人，母狗一定努力……”

“賤貨……”索倫拉著她的頭發(fā)讓麗娜跪好，龜頭放到她的口中?！昂?，不是想喝嗎？看你那么賤，賞你了?！痹捯粑绰?，滾燙的水柱沖進(jìn)口腔，還沒準(zhǔn)備好的麗娜被嗆得不停咳嗽。她本能地想跑，但索倫拽著她的頭發(fā)。鼻腔、喉嚨火辣辣地?zé)?，嗆進(jìn)氣管的尿液讓她咳喘不止，鼻涕眼淚幾乎同時流出，來不及下咽的尿液順著嘴角溢出。

索倫在麗娜要窒息時松開她，他故意喝了很多水，尿柱依然充沛，他對準(zhǔn)了趴在地上大口吸氣的麗娜，溫?zé)岬囊后w澆在身上，屈辱混雜著快感，小穴深處的肌肉開始有規(guī)律地收縮抽搐，被尿脹得生疼發(fā)熱的膀胱在和她不?？棺h。麗娜的手指深深插入草地，她拼勁最后一絲力氣不讓尿液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