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冰漣躺穩(wěn)之后,衛(wèi)凌開始講起自己的往事。想起那段歲月,忍不住的心中有些發(fā)酸。
“但是畢竟太小,又自小不能修煉玄力,而且沒有人精心照顧,所以我在入住王府的一個月后,就開始生病。小病從不間斷,而且普通的湯藥,根本無法根治。就這樣,太醫(yī),煉丹師經(jīng)常出入王府,喝了不少等我湯藥,也吃了不少的丹藥,可是我的身體,卻從不見好。相反,有著越來越差的跡象。”
“后來,宮中一位自幼與我母親相識的一位嬪妃,還記得我母親的好,有時來照拂我一下。見我病的確實厲害,似乎不久就要離開人世的樣子,她一時心疼,就找人把我?guī)狭烁呱接^中。”
“高山觀,雖然是一個不知名的道觀,但是高山觀的觀主歷代都是修為極高的高手,不僅是在武學方面,在煉丹方面的修為也極高。那位皇妃的哥哥曾經(jīng)因為受傷過重,本來家人都已經(jīng)放棄的情況下,遇到了在凡世化齋的前任高山觀的觀主,那觀主,只是喂了他一枚丹藥,那人便起死回生了。但是觀主是個極為低調(diào)的人,或者是想遠離塵世的紛擾,所以當時并未留下姓名,只是被救的那家人留了一個心眼。完事之后,一直派人偷偷跟著觀主,才發(fā)現(xiàn)此人是高山觀里的。而那妃嬪當時也只是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最后希望,才讓人把我送到高山觀的?!?/p>
“那你是高山觀觀主的弟子嘍?”云冰漣聽到此處,忍不住的問道,這個問題,在剛剛兩位師兄介紹自己時,云冰漣就想知道了。
“非也。我當時被送到高山觀,高山觀的觀主,還是上一任的觀主。他心底善良,又見我即是可憐,所以就我留了下來。但是也通過其他的途徑知曉了我的身份,所以他并未收我為徒,也并沒有讓我成為道教的弟子。只是留我在高山觀,修身養(yǎng)性,每日喂一丹藥以調(diào)理?!?/p>
“雖然如此,我的身體也只是好了一些,卻并沒有徹底的變好。直到遇到我的師父,我的師父是一個謎一樣的人,他即是道教的人,也不是道教的人。高山觀只是他的一個容身之所,卻并不是唯一的容身之地。”
“遇見他,是在一個陽光充足的午后,衛(wèi)凌一如既往的躲在高山觀清寂的后山處的一棵歪脖子樹上,消遣時光。一邊想著自己能否明天躲掉觀主新研制的那顆又大又苦的丹藥,一邊讓陽光灑向自己的肚皮,暖和一下自己的身子。在無所謂的思索間,漸漸睡著的時候,就聽樹下一個稚嫩的聲音輕浮的驚叫道:“師父,你看,又是這個奇怪的小孩子!他怎么又來曬肚皮呢?””
這聲驚叫,便把昏昏欲睡的衛(wèi)凌驚醒了,一個根本一點都不利索的翻身,起來,看向樹下的三人。
“這三人就是我的師父,大師兄和二師兄了。二師兄自小就是這副性子,一驚一乍的,從不讓自己安生一會兒。大師兄也是根本沒變,自小就是這么沉默寡言,做事穩(wěn)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