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使者在路邊的小驛站內休息,他們張揚的作風一下就讓云冰漣識破了,“衛(wèi)凌、爾藍等會你們同我一同前去,衛(wèi)凌你來做侍衛(wèi)長,我們伺機接應你?!?/p>
他們裝做太子殿下的侍從來到血族使者的面前,“你們想干什么?”血族的使者見到有大衛(wèi)國的侍從走向他們,一向霸道的作風,讓他們覺得自己很無敵。
其中一名面上帶刀疤的血族使者,把原本放在凳子上的腿放了下來,“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
衛(wèi)凌用假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們手上有太子殿下要的東西?!?/p>
“你們……你們難道是太子殿下的侍從?”另一個使者換了個說話的語氣,“實在對不起,剛才我的兄弟說話沖了點,既然是太子殿下的侍從,請坐。”
“不必了,我們還要趕著回去復命,我們把東西拿走就好了?!毙l(wèi)凌指了指驛站外的馬車上的箱子。
“這個恐怕……是太子殿下讓我們帶走的,怎么……”
“怎么你們說要拿走就要拿走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太子殿下的侍從?”刀疤臉站了起來。
“對,你們的令牌呢?”伸著手向云冰漣、衛(wèi)凌他們要令牌,衛(wèi)凌回過頭看了看云冰漣,有點慌了。衛(wèi)凌想實在不行,我們就搶,手慢慢的握住了刀柄。
衛(wèi)凌剛想把拔刀之時,云冰漣用手按住了衛(wèi)凌的手,到收回到了刀鞘中,“你們知道李緣大人嗎?李緣大人一心為太子殿下辦事,和你們血族的嗜血妖姬以前打過不少交道,這是李緣大人的令牌?!痹票鶟i冒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以及以前在漠北的所見,她大膽的說著這些有的沒得胡話。
“李緣大人?這個我知道,以前就是李緣大人和我們聯系,可是自從李緣大人不在漠北小鎮(zhèn)了以后,我們就的自己來大衛(wèi)國了?!钡栋踢B說著他所知道的一切,他覺得李緣大人是太子殿下的得力助手,既然是李緣大人的令牌,這也說得過去。
然后他們就帶著云冰漣他們去取了馬車上的金幣,“不知道為何太子殿下要取回這金幣?難不成是……”刀疤臉想從云冰漣他們的口中得知緣由。
“我們有不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辦事?!毙l(wèi)凌說道。
……
云冰漣他們準備離開之時,刀疤臉聽出了云冰漣并非男人的聲音,云冰漣雖然極力去掩蓋自己的聲音,可是女人的聲音比男人的尖銳,“等一下,你們這位侍從好像是名女的?!钡栋棠樕先r住了馬車。
云冰漣很鎮(zhèn)靜的看了看刀疤臉,一腳踹在刀疤臉的胸口,刀疤臉滾出去了好遠,“你看我像不像女人?叫你再胡說,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是,大人你們走好?!?/p>
“現在我們怎么辦,妖姬讓我們出來辦事,現在什么都沒有到手,我們怎么回去交差?”
刀疤臉坐在桌邊,“你管的著嗎?太子殿下要的東西,你敢不給嗎?回去和妖姬說明這些不就完事了,隨便我們把賬本弄丟的事也可以賴給他們!”刀疤臉喝了兩口小酒,借著酒意兩個人準備回到血族境地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