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的腳,“對不起,我忘了我力氣大,痛不痛,骨頭斷了沒?”
若是把他的腳趾踩斷了那真的好玩了。
哭唧唧~
司馬宸瘸著腳,“沒斷,就是疼。”
白夏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路,“不如我抱你回去吧?”
司馬宸:“不要!”
“那么大反應(yīng)干嘛,又不是沒抱過。”
前兩次都在他犯病的時候抱的,那就算了。如今他神志清楚再被她抱,他干脆撞墻算了。
白夏扶著他,兩個人慢慢地走著,司馬宸整個人都壓在白夏的身上,嗯,白夏覺得自己像一根拐杖。
“唉,如果我把你抱回去早就回到小院了?!?/p>
司馬宸瞥他一眼。
白·罪魁禍?zhǔn)住は?,“嘿嘿,別怕,就算你的腳斷了我也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司馬宸駐足,涼涼地看著她,“怎么?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不想負(fù)責(zé)?”
白夏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怎么可能,這輩子都對你負(fù)責(zé)。”
一句話哄的司馬宸心花怒放。
白夏將司馬宸送到小院,皇后和陳素容去聽經(jīng)了,嗯,是智空大師一對一講經(jīng),只剩下慶帝和住持在亭子里下棋。
看到兩個人進來,仿佛看到了救星,“兒啊,小夏啊,這是怎么了?”
司馬宸淡淡道:“沒什么,就是被一只野貓踩了?!?/p>
慶帝怪叫起來,“哎呀,我兒真的太瘦弱了,一只野貓都將你踩瘸了,快讓廚子做一盅補湯來?!?/p>
又沖亭子里的住持道:“你們廟里的貓怕不是要成精了,把我兒踩成這樣,你這個住持快捉貓去吧。”
白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離去的父子二人,又看向亭子里冷哼的住持。
揚起一抹笑,“師伯好啊,師伯今日沒去講經(jīng)?師伯我有要事在身,我先走了,師伯再見!”
一句話都不帶停頓的,說完頂著住持炯炯的目光逃也似的跑出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