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是甘什么的。”生活委元有氣無力的說道。
生活委元的老婆聲音提高了8度說道:“你不知道他是甘什么的,你甘嘛這副死相?”
“雖然我不知道袁濤現(xiàn)在是甘什么的,但是我們領(lǐng)導(dǎo)看見他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那個態(tài)度那么恭敬,我們領(lǐng)導(dǎo)就算看到我們焗長都沒有這么恭敬。你說袁濤是什么來頭?你說我恨不恨我們那個破班長?!鄙钗嘈χ鴮ψ约豪掀耪f道。
聽到生活委元這么說,他的老婆非常驚訝的說道:“不會是真的吧?那你們那個狗屁班長,真是個腦殘,居然把你給拖下水了,不過想想也是人家袁濤連省委書記的女兒都不放在眼鏡里邊,這肯定不會是一般人啊,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過一天找個機會你再把袁濤約出來吃個飯,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p>
“哦,我今天算是把他得罪慘了,再想把他約出來,哪里有那么容易的?!鄙钗行╊j廢的對自己老婆說道。
“我好像看那個袁濤跟那個戴眼鏡的同學(xué)好像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要不你也順便把他約出來,然后讓他去約袁濤,那不就約出來了嗎?”生活委元的老婆眼鏡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
生活委元一聽也對呀,袁濤跟眼鏡兄關(guān)系不錯,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如果讓眼鏡兄出面去約的話,應(yīng)該還是可以把袁濤約出來的,想到這里他不有也打起了一些精神,伸手過去就把老婆摟了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還是我老婆聰明?!?/p>
生活委元的老婆也是趕緊把他推開,一臉嫌棄的說道:“喝了那么多酒,嘴巴都臭死了,等你跟袁濤把關(guān)系重新搞好了再說,感謝我的話吧?!?/p>
第2天大酒店門口也是非常的熱鬧,門前也是升起了非常巨大的彩球彩球下面的條幅,也是寫著熱烈歡迎與會的各路專家們,今天也是來了不少的領(lǐng)導(dǎo),
省里邊,主管文化教育衛(wèi)生的副剩長,也是親臨的現(xiàn)場,要出席中醫(yī)研討會開幕的這個儀式,衛(wèi)生廳的庭長也站在臺上,這個時候袁濤的班長也是跟著他的教授,邁步走進了會場,會場桌子已經(jīng)都擺好了,每張桌子上面都放上了,每個人的名牌,上邊寫著領(lǐng)導(dǎo)們和專家的名字,
大家只要看到自己的名字,然后對號入座就可以了,班長肯定是要幫助自己的教授找座位的,這種小事情當(dāng)然是助手來做了,不過它的位置是相當(dāng)好找的,因為怎么說也是,那個中醫(yī)大佬的大弟子,座位也是被安排在了第1位,旁邊的就是衛(wèi)生廳的庭長,這個安排也是非常的靠前了。
找到座位之后,班長也是趕緊把教授可以找了過來讓他入座,等到自己的教授做好之后,他又把一本嶄新的筆記本拿出來打開放好,然后又拿了一支鋼筆,從自己口袋里面拿出的廢紙上面畫了幾畫,確保寫字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放在了筆記本的旁邊。
然后又把自己教書的專用的杯子放在桌子的一邊,這才站在旁邊。這一番功夫做的還是比較到位,比較細心的教授也是點點頭表示對班長的工作比較滿意。
班長本來是想站在旁邊,如果教授有什么吩咐的話,自己也可以第一時間反映,不過無意間他看到了一個名牌上面寫的名字,腳下也是一不留神差點踩空,差點把自己的老腰給閃了。
因為就是在第2排的桌子上面有一個名牌,上面顯然寫著袁濤的名字,班長也是心想,難道參加會議的專家里邊有一個跟袁濤同名同姓的嗎?
畢竟旁邊是一個非常著名的專家,袁濤沒有任何理由出現(xiàn)在這里啊??隙ㄊ撬麊嵬盏?,班長在心里邊非常堅定的對自己說。
開會的時間就要到了,專家和領(lǐng)導(dǎo)們也是陸陸續(xù)續(xù)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站在一邊的班長,很快就又不敢相信起自己的眼鏡來,因為他看見袁濤跟這幾個專家的后面也是走進了會議室。
他心想,袁濤怎么也跑到這個里來了,難道是混進來的?這小子膽也太大了吧,不過當(dāng)班長看到袁濤真的在那個寫著袁濤名字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之后,他感覺心臟像被車撞了一下,洶口痛,大腦一片空白。
自以為自己混得非常不錯了,但是參加這個會議連個座位都沒有,只能靠墻邊站著,而袁濤卻坐在第2排的位置,這說明了什么問題,說明了袁濤的身份和地位。
接下來班長梗加無法相信自己眼睛的是袁濤,居然跟前后左右的專家們都非常的熟悉,熱切的交談著,班長不停的在心里面對自己說道:“這些都是幻覺,都是幻覺,不要相信!”
等到位置都已經(jīng)坐滿了,會議的主持人也走上了會議臺,先說了幾句沒有營養(yǎng),但是熱情洋溢的話暖了一下場之后,接下來就開始照著單子介紹今天到場的一些重要的人物,
當(dāng)介紹到袁濤的時候,班長只聽到袁濤的,名字前面有著某某醫(yī)院院長,這樣的稱謂,還有某某慈善基金會,懂事的身份,還有幾個頭銜,班長也是沒有記住,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在處于一種非常玄幻的狀態(tài)當(dāng)中。
臺上主持人接著往下講的什么話,他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楚了,只看到那個主持人的嘴巴在一張一合,他根本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覺得兩只耳朵不停的發(fā)出怪異的鳴叫,大腦梗是一片空白,
袁濤說自己在私人醫(yī)院,確實也沒有說自己是在打工,自己就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袁濤是在私人的小診所里面打工,而事實上他居然是一間私人醫(yī)院的院長,這他嗎是什么概念?
而且是什么慈善基金會的董事,這又是什么概念?
班上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就像是垃圾一樣被粉碎,自己可笑的優(yōu)越感在一瞬間全部都蕩然無存,原來昨天自己自以為是,諷刺嘲諷,秀優(yōu)越感,沒想到只是讓自己看上去梗像一個腦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