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袁濤叫服務員過來埋單的時候,看到那對夫妻坐進了自己的好車,而那個中年婦女把小孩抱進了車里,等到放下了小孩,也是甩了甩自己胳膊,還用手捶了兩下,
然后擦了擦腦門上滲出的汗水,這才緊跟著坐了進去,這時候袁濤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好像那個孩子確實一直都是被人抱在手里的,一個虛歲就快要到7歲,十足年齡差不多有5歲多的孩子,居然一直被人抱著,
這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一開始袁濤還以為是無根道人,有一些夸大其詞,沒想到是真的,完全不會下地走路全程要人抱著。就算是古時候的皇帝也不至于五六歲了還讓人抱著,從來沒有自己走過路吧。
讓他自然想著,沒想到,那對夫婦上了車之后車子沒有發(fā)動,過了一會他們又從車上下來了,又重新走進了飯店,袁濤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么鬼?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透過玻璃窗看到,確實那個中年婦女在下了車之后,
還是把那個孩子直接抱了進來,并沒有讓他走過一步路。那對夫妻又回到了飯店里邊,袁濤結了賬卻不忙走了這個時候然后有興趣的拿起手機,在搜索引擎里面搜索了這對夫妻的以往的一些經(jīng)歷,
發(fā)現(xiàn)關于他們家的八卦還是挺多的,說是他們家很有錢,之前也是靠做一些海運的生意起了家。
只不過傳到這一代之后,卻一直沒有能有孩子,看了很多醫(yī)生,吃了很多藥,最終也沒有辦法,后來還是去美國做了試管嬰兒,
可以說這個孩子是來之不易,所以當時在保胎安胎方面就花了很多錢,總而言之這個孩子在那對夫妻的眼里是非常珍貴的,簡直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同掌上明珠一般。
不過這夫妻把飯店里面的人來來回回都看了一個遍還是沒發(fā)現(xiàn)誰是什么特別有醫(yī)術高明的醫(yī)生,或者說是什么得到的高僧之類的,看上去都不像是能夠幫助自己孩子治好病的樣子,
最終沒有辦法,其中那個男的拿了個電話貌似還是打過去給無根道人的,袁濤也隱約聽到他的電話里邊問無根道人,說為什么沒有遇到所謂的高人。
無根道人對那對夫妻說道:“高人應該已經(jīng)到了,只不過你們能不能看得出來這是你們的事情?!?/p>
那對夫妻不僅有些生氣,覺得無根道人是在推脫,因為無根道人既然告訴了他們,可以偶遇高人的地點,但是他們自己看不出來誰是高人,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這樣一來無根道人的名譽也沒有任何的損失,這時候那對夫妻感覺是被無根道人給騙了,要知道他們可是把整個飯店里邊來來往往的人都打量了一番,
無跟道人也跟他們說了,就是在大廳,并不是在包廂之中,所以每一個進入大廳吃飯的客人,他們都去打量了,就差走過去問人家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是不是高人?
怎么說他們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可能這樣貿(mào)貿(mào)然跑去問人家,只不過他們覺得自己縱橫商場也挺久了,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不過就大廳里吃飯的這幫人看來看去都不像有可以治病的醫(yī)生的樣子,
所以這才覺得肯定是無根道人把他們給騙了,只是用了一個巧妙的話術,來維持住自己的名聲而已,只是把責任推到了這對夫妻的身上,不過,畢竟是為了自己孩子,為了盡最后的努力,他們還是把大堂經(jīng)理給叫了過來。
去問他知不知道這些時刻里邊有沒有什么醫(yī)生或者說,風水師以及得道高僧之類的,這應該也就是他們所能做的極致了,要是真的挨個挨個去問那些吃飯的人,還真的拉不下那張臉,何況他們也先入為主,覺得那些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厲害的人物,
大堂經(jīng)理聽到了這對夫妻的話,也是在心里非常仔細的在想,畢竟這對夫妻也是民生在外,平時都是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沒想到今天來到了店里,如果說能搭上關系的話,隨便手指縫里面露出一點,也能夠飛黃騰達了,
所以說大堂經(jīng)理也是想著非常的用心,他對那對夫妻說道:“確實沒有什么有名的醫(yī)生或者有名的風水師,至于高僧的話,從外表就能看出來吧,這幾天就算是普通的和尚也是沒有接待過的,倒是說起來醫(yī)生的話,我們這里是一個醫(yī)學研討會的定點用餐地點,該不會是說的是這個吧?”
這對夫妻聽到了這一席話,忽視了一下覺得也挺有道理的,可能無根道人說的機緣就定在這里吧,醫(yī)學研討會,那么到會的參加會議的肯定有很多名醫(yī),說不定所謂的緣分就是在這個地方。
想到這里,那對夫妻心里也不禁有些愧疚,想到自己剛剛好像還有點誤會了無根道人。
不禁也在心里暗暗對無根道人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時候,遠在別處的無根道人,正在上網(wǎng)和網(wǎng)友吹牛打屁,收集一些心靈雞湯的段子,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不禁就罵到,哪個王八蛋在背后說我壞話呢。
無根道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是在幾個呼吸之間,他已經(jīng)像坐了一個過山車一樣,在那一對夫妻的心目中,這個形象連續(xù)顛覆了兩次。
不過那對夫妻當中的丈夫倒是多了一個心眼。畢竟這些年來,為了給孩子治病,也請過挺多有名的醫(yī)生的,所以他也是出言對大堂經(jīng)理問道:“你說的這個醫(yī)學研討會,里邊到底有哪些名醫(yī)呢?”
大堂經(jīng)理也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婧,所以說人家醫(yī)學研討會只是在他這里定了一個人,幾個包廂吃飯而已,他也犯不著去了解里邊到底有哪些人物,不過出于職業(yè)習慣,他還是對里邊比較有名的一些醫(yī)生有一些印象,于是他想了想對那對夫妻說出了幾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