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濤走進病房,那個那個中年男子病人正在鬧脾氣。
他說:“看了這么多天,什么病都查不出來,我不住了,你們都是庸醫(yī),我要出院。”
然后他的兒子正在勸他,這時看了一下,來了這么多醫(yī)生,那個中年男人一下亢奮的起來問道:“是不是你們知道我什么病了?是不是已經(jīng)查出來了?”
其中一個醫(yī)生指著袁濤說:“雖然你的病我們還沒有查出來,但是我們已經(jīng)請來了一個非常高明的醫(yī)生,他一定可以查出你有什么病呢。”
那個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袁濤,看到他只不過是20出頭的年紀,臉上不禁變了顏色,說:“你耍我呢,隨便找了一個實習生就過來騙我,你們查出來查不出來,我要轉(zhuǎn)院我要出院,反正就是不要待在你們這里了,錢花了那么多卻一直都搞不定?!?/p>
不過中年人的兒子在一旁勸說著:“爸爸,你還是好好看病吧?!?/p>
中年人也很心疼他兒子,于是也沒有拒絕,袁濤走過去說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學的是中醫(yī),你不介意把胳膊伸出來讓我號個脈吧?!?/p>
中年人哼了一聲,不是很情愿,但是還抱著一點點的希望,把手臂伸了出來就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而且袁濤的態(tài)度很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就是這么說。
袁濤伸出食指和中指,搭載中年男人的脈搏,不過他并沒有用心去號,還是先觀察中年男子的氣質(zhì),感覺中年男子的氣色跟正常人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而且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氣力不足,剛剛在罵一幫庸醫(yī)的時候,嗓門還挺大,不像有什么大病的樣子。
于是袁濤就問了一下說:“你都有什么癥狀?”
那個中年男子說道:“每次都來問,每次都要說,好煩!”
看到中年男人這個態(tài)度,后面一個醫(yī)生站出來說的:“就是他必須得躺著才行,主要是躺著,隨便怎么檢查,都跟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但是只要一站起來,就會各種不行,各種奇奇怪怪的病?!?/p>
袁濤聽了之后點點頭問道:“那什么叫各種奇奇怪怪的到底是哪些奇怪?”
那個中年男人說:“行行行,還是我自己說吧,中年人想了一下,說道,就是站起來沒多久就會心跳特別快,然后呼吸也特別急促,感覺喘不上氣,有時候會發(fā)生休克暈倒,另外最奇怪的就是眼睛沒法往下看,頭呢?也抬不起來,整個人很別扭?!?/p>
“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情?!痹瑵犃酥螅c點頭問道。
“是什么事???發(fā)生的事情多了我也記不清楚了”中年男人說。
“就比如說,擦窗戶摔倒或者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等等?!痹瑵穯柕?。
“我是蜘蛛人,就是在高空作業(yè)擦玻璃的那種,然后那天正在擦玻璃,一個老頭子,過來把我的保險繩給剪了,然后我就摔下去了,不過還好當時是2樓摔的不是很重,然后去了醫(y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的外傷,所以我就沒有在意,不過過了幾天就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敝心昴腥苏f。
問完了中年人的情況,看上去袁濤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收獲,那些跟過來看熱鬧的醫(yī)生,打趣的問道:“小袁醫(yī)生啊,是什么病你知道了嗎?”
袁濤介紹說這個病啊,還真的有點奇怪了。
那些醫(yī)生聽到袁濤的話,知道袁濤也沒有看出來這個病是什么病,不由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于是紛紛的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其中幾個還打趣的說道:“這個病就是很奇怪嘛,也不是說我們檢查不來,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我們又有什么辦法。”
袁濤說:“你們不是有檢查的報告嘛,我們就一起開個會,商量一下病情?!?/p>
那些醫(yī)生心想裝什么逼呀?你不也沒看出來,他商量一下病情不就是想把責任,大家一起分攤嗎?不過大哥不說二哥,大家都一樣,全都是沒看出來的,就陪你開個會吧。
于是一群醫(yī)生呼呼啦啦的,就跟著袁濤一起去了會議室,有一些手頭上沒有事,想過來看熱鬧的醫(yī)生也圍了過來。
其中那個中年男人的主治醫(yī)生首先開始發(fā)言,他說:“這個中年病人被送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做了非常詳細非常細致的檢查,可以說各項檢查都沒有遺漏,準確來講的話,病人并沒有一點點的外傷,連破皮都沒有,另外呢,各種指標也特別的正常,跟我們正常人完全一樣,從數(shù)據(jù)上來看的話,病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常,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健康的正常人,然后他住院住了這么久,我們也是每天不停的觀察各種的檢測,但是病人的各項數(shù)據(jù)呢,都非常的穩(wěn)定,依然非常的正常,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的異常,當然了,可能我們有什么遺漏,還需要觀察到的同志指出來?!?/p>
然后說完了以后他看了一下袁濤一眼,然后說:“差不多情況就是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袁濤已經(jīng)把那個中年男人在醫(yī)院檢查的各種數(shù)據(jù)已經(jīng)拿過來看,看了之后袁濤也覺得,確實,那個醫(yī)生說的沒錯,這個中年男人的身體的各項數(shù)據(jù)就是特別特別的正常,跟一個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異常,都不知道他的病是從何而來的。
袁濤心想,難怪這幫人看不出來這,這個病確實也是非常的機緣巧合,如果不是他學過兩本奇書的話,見識過各種各樣古怪的病例,他暫時還不會往那個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