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濤上去一針把那個外國人家的手上虎口冒出血來了,而那個外國人,也在痛楚之下大聲的叫了起來,又罵了幾句粗口。
要知道人的虎口這邊的合谷穴,沒事的時候按著都會有一種酸痛的感覺,何況是現(xiàn)在呢。外國人一邊罵的出口一邊嘴里還啰里八嗦的說了一大堆。
袁濤看他比較抗拒,也就沒有再繼續(xù)了,起身站了起來,這時候站在一邊的那個翻譯感覺態(tài)度很不好的樣子。
對袁濤說道:“先生說了,你這根針又沒有消毒,要是感染的話怎么辦?你這根本就不是在治病,你簡直就是在害人。如果出什么事的話,我們會追究你的責任?!?/p>
“這是這個外國人說的話嗎?你是翻譯你的立場是什么???”袁濤看了一眼翻譯對他說道。
翻譯聽到袁濤這么說,也是愣了一下,確實他只是一個翻譯,他的職責就是翻譯自己雇主想要傳達的信息,他不需要有什么自己的個人意志,畢竟他只是翻譯又不是助理,秘書什么的。
不過他只愣了一下,立刻就回答袁濤說道:“這就是麗佳拉祖先生說的話,我只是如實的翻譯出來而已?!?/p>
“那你跟他說啊,這邊是華夏,就算到了醫(yī)院,醫(yī)院也是這么治療的?!痹瑵犃酥笮πφf道。
外國人還在那邊喋喋不休,翻譯也裝著在聽外國人說話的樣子,然后對袁濤說道:“先生說了,不要以為他對華夏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你完全都是瞎說。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現(xiàn)在站在這里不許走,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交代?!?/p>
袁濤對著翻譯的笑了笑,雖然那個外國人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在說法語,但是袁濤他是懂法語的。
要知道作為一個醫(yī)生,肯定要看很多外文的文獻原著的,有很多文獻根本就沒有翻譯,所以只能去啃原著,英語自然是必須的。
但是醫(yī)學相對比較發(fā)達的德國德語也是有學習的必要的,在同一個語境范圍下,學習了英語和德語之后小法語意大利語,其實觸類旁通學起來也是很快的。
在袁濤沒有得到藥經(jīng)之前,雖然他的醫(yī)術非常的平庸,畢竟是,普通的醫(yī)學院出來的普通學生而已,但是他在外語方面的天賦完全被開發(fā)出來了,所以稍微聽得懂一些法語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他明明就聽到那個外國人說的跟翻譯說的話,根本就沒有對得上的,那個翻譯說的話完全就是他自己自作主張說出來的,充分說明了翻譯,似乎在這個外國人的團隊里邊,并不只是翻譯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袁濤對那個翻譯說道:“原來先生,第1次到這邊來,就已經(jīng)對這邊非常熟悉了呀。”
那個翻譯不知道是不是被袁濤說到了他的痛點,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不過他也是很好的克制住了,如果不是袁濤非常有心的去觀察的話,也未必能看得出來。
“反正不管世界上哪個國家,也沒有依靠這樣的方法來治療肚子痛的,總而言之,我都沒有見過,我也是華夏人,可以說你說的話全部都是瞎說八道,我長這么大了也沒看過,救護車急救是這樣急救的。”那個翻譯對袁濤說道。
翻譯正在跟袁濤兩個人喋喋不休地爭吵著。
但在這個時候旁邊一直在吵吵鬧鬧,喋喋不休不停的那個外國人,這個時候忽然安靜了下來,那個外國人坐在那里,雙手捧著自己的肚皮,臉色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怎么好像不怎么痛了?”他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
“好像真的不怎么痛了,你趕快叫那個醫(yī)生在幫我扎兩針?!闭f完之后又對著翻譯說道。
翻譯聽到外國人這個請求也是非常的尷尬,因為剛剛他在說想要追究袁濤的責任來著,沒想到轉眼間就被打臉,那個外國人已經(jīng)肚子不痛了,所以他只得轉過臉來。
對袁濤說道:“先生說他疼痛減輕了,要不你再給他扎兩針好了。”
“毫無疑問我的這個治療方法是不太符合程序的,我是瞎jb治,到時候你們還會追究我的責任的?!痹瑵牭揭残α诵φf道。
說到這里袁濤把金針一收,抬腿就準備走了,開發(fā)區(qū)的一吧手聽到他們嘰里咕嚕說了個不停,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頭霧水的拉住袁濤說道:“袁主任到底怎么回事啊?”
袁濤于是對開發(fā)區(qū)的一吧手說道:“那個外國人說自己被我扎的很舒服,要求我再扎他兩針,”
開發(fā)區(qū)的一吧手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情況,扎了一下還很舒服,還要求再扎兩下,先不說這個增加的有沒有這么神奇,但是這個要求聽起來就有一些怪怪的,
袁濤又不等開發(fā)區(qū)一吧手反應過來,就大步朝門外走去對他說道:“這邊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我就先走了,不用太謝謝,我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同事嘛。”
開發(fā)區(qū)的一吧手,站在原地還沒有理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時候許佳玉已經(jīng)拿了馬丁寧,健胃消食片什么的上來了,看到袁濤要往外走,趕緊把那些藥片往開發(fā)區(qū)一吧手的手里一放,追著袁濤去了。
下了樓之后,許佳玉對袁濤說道:“你治好了沒有?。吭趺醋叩倪@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