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山再次掏卡刷錢,這個時候,那個銷售已經(jīng)打聽過了,張金山手腕上的這塊表,起碼120萬。
120萬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也不算特別多的錢,但是誰又會把這么多的錢戴在手腕上,這就是實力的象征,那個銷售也在心里暗暗想到,今天一定要把這位爺給伺候好。
銷售準(zhǔn)備撤的時候,也是對張金山說您,要是沒有叫朋友過來的話,我就幫您安排一桌旅客保證讓你喝得舒服,玩得愉快。
張金山也體會了一下高質(zhì)量的享受,對于銷售說的話,他也是不知可否。
銷售走后,張金山一邊聽著音樂,自己拿了一瓶啤酒,慢慢的喝著,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守在大腿上有節(jié)奏的拍打著。
這時,一個熟人從他的面前走過,原來是何詩詩和他肥頭大耳的老公帶了一群人到酒吧里來玩,真是無巧不成書,剛好就來到了張金山所在的這間酒吧。
何詩詩一眼就看到了張金山,她首先是一愣,剛開始覺得張金山有點面熟,第一時間沒有把張金山給認(rèn)出來。
仔細(xì)一看,才把張金山認(rèn)出來,這個時候的張金山跟之前他們在車站相遇的時候,已經(jīng)是完全兩個樣子了。
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佛是金裝,人是衣裝,這時候的張金山已經(jīng)跟中午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比起和她以前談戀愛的時候,形象還要提升一兩個檔次,不認(rèn)識的還以為是什么,明星或者是模特之類的。
何詩詩眼光也是非常的毒,看得出來張金山這一身行頭價格不菲,雖然張金山穿的都不是經(jīng)典款,所以衣服上也沒有什么特別醒目的logo。
但是對于經(jīng)常研究時尚的何詩詩來講的話,還是可以一眼看得出,張金山身上穿的是紀(jì)梵希的衣服。
尤其那塊表,夜店的銷售需要再過去查一下型號,但是對于何詩詩來講根本不需要,他對這些東西簡直是太熟悉了。
百達翡麗,受到有錢人歡迎的地方就在于他的低調(diào)奢華,并不像勞力士,江詩丹頓那一類的手表,那么張揚那么醒目,一看就能看得出來,但正是這樣的話,才比較受一些,喜歡低調(diào)的,真正的有錢人的歡迎。
而暴發(fā)戶一般都會選擇勞力士,江詩丹頓這樣的,比較張揚一點的牌子,何詩詩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知道張金山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有錢,就算他當(dāng)了醫(yī)院的院長也不可能戴得起這么貴的表,難道是張金山當(dāng)了小白臉?
何詩詩自己是個傍大款的,所以說她的想法也只能往這個思路去想,張金生在酒吧,那種昏暗的燈光下,根本沒注意到何詩詩的到來。
何詩詩他們也是一幫人大概有七八個人,張金山根本就沒往那個地方看,其實他本來也是算是一個正經(jīng)人,以前也沒怎么去過夜店,今天也是因為袁濤他們都不在,自己又受了一點點小小的刺激,想要到夜店里邊來放松一下。
音樂也有點鬧騰,這樣已經(jīng)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老年人了的張金山覺得心臟有點吃不消,還需要適應(yīng)一下。
所以說暫時他沒有辦法去舞池里面,跟別人一起跳舞,只是坐在座位上面,聽著音樂打著拍子,喝著小酒。
何詩詩和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在張金山的旁邊開了座位,和詩詩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張金山,她心想為什么張金山那邊只有他一個人。
要不是自己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就在旁邊,何詩詩想過去,問一問張金山到底是什么回事,試探一下,要是張金山真的有錢了,何詩詩,心里覺得還挺后悔的,畢竟這個時候他看起來一首又有品位,整個人又帥又酷。
貼身的襯衫完美的體現(xiàn)出他,健壯的腰身,還有隆起的胸肌,比自己身邊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可有男人味多了。
而且她覺得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雖然有錢,有點小錢,但是,根本帶不起100多萬的表,手上那塊勞力士10多萬的,已經(jīng)是他炫耀的資本。
他現(xiàn)在看起來跟張金山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何詩詩不禁想會不會是張先生穿了一身的a貨,然后帶了一塊假表,到夜店來裝逼。
她想到這里不管合不合邏輯,她首先相信,因為她不愿意相信張金山發(fā)達了有錢了,她不想讓自己有后悔的情緒。
不過釹人的好奇心究竟是非常強的,可是自己不過去又不甘心,于是她慫恿另外一個釹人,她悄悄的跟那個釹人說,“哎你看對面好像有一個帥哥,只有一個人在那里?!?/p>
那個釹人也是何詩詩他們的一個朋友,長相也有一個七八分的樣子,化淡妝,在夜店昏暗的燈光下也是一個大美女。
順著和詩詩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張金山一個人坐在那里,喝著小酒打著節(jié)拍,確實是一個型男的樣子,側(cè)臉就已經(jīng)帥爆了。
于是當(dāng)下不遲疑,她立即拿了一瓶酒,朝張金山走了過去,“帥哥,你是一個人嗎?”
張金山好不容易有一點適應(yīng),這種比較喧鬧的音樂,喝酒也喝到恰到好處,這種啤酒,純麥芽釀制的麥香味很濃,感覺正爽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有個釹人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