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嘴上還是說到:“我又沒做什么,談不上謝謝。”
旁邊坐到的領導聽到袁濤這句話,也是眉頭微微一皺,因為從袁濤說的話來講的話,好像袁濤對治療那位老爺子也沒有什么把握,看上去好像對那個老頭的病情也是無能為力的樣子。
畢竟袁濤說的話在這里聽上去,就好像是在說自己對那個老爺子得的病無能為力,想要拒絕這幾個梆子要求醫(yī)治的愿望。
中年人聽到袁濤這么說,心里也想著,畢竟是個年輕人,想來醫(yī)術也高明不到哪里去,這么困難的病癥應該也是治不好,這樣說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場面上的客套話還是要說一下的,于是他也對袁濤說道:“既然醫(yī)生已經(jīng)幫我父親診斷過了,不過當時你說的也不是太清楚,還希望袁醫(yī)生能夠說明白一些你好讓我們可以做得更好一些?!?/p>
袁濤卻沒有正面回答中年人,他只是看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梆子醫(yī)生樸醫(yī)生,于是他對中年人說到:“您父親的病情,我覺得這位樸醫(yī)生應該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了?!?/p>
樸醫(yī)生本來一直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袁濤,聽到這句話也是情不自禁把頭低了下來,其實他今天死皮賴臉的非要跟過來,就是想要聽一下袁濤是怎么敘述那個老頭子的病情的,畢竟下午的時候,袁濤根本都沒有問那個老頭就能夠把他的病情給診斷出來。
樸醫(yī)生還是非常的好奇袁濤是怎么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他心里永遠有些不服氣,自己已經(jīng)非常勤奮了,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醫(yī),行醫(yī)了這么長的時間又有著豐富的臨床經(jīng)驗,各種醫(yī)書也看了那么多為什么?
卻在盜國的時候輸在了袁濤的手里,多多少少有一不服氣,另外還有一些想要從袁濤這里再學兩手的心思。
中年人聽到袁濤的話,也轉過頭來看著樸醫(yī)生,樸醫(yī)生這時候只能強硬著回答到:“他的病情也就是在于胃氣難疏,肝火頻發(fā),現(xiàn)在也只能用來疏導而已。”
袁濤聽到樸醫(yī)生的話,趕緊夸獎到,樸醫(yī)生不愧是梆子國排名第一的棒醫(yī),診斷的結果跟我們中醫(yī)診斷的也是一模一樣,我也覺得是這個樣子,樸醫(yī)生聽到袁濤的話不由已論,他沒想到袁濤居然會在夸他。
但是隨即他就反應過來,袁濤并不是在夸大,而是在敷衍面前的這個中年人,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在自己的面前說出他是怎么診斷出病情的,不想讓自己作為一個梆子國第一名醫(yī),偷學到什么東西?
樸醫(yī)生又不好發(fā)作,他又不能說,你他媽下午的時候還說那個老頭是老天想要收的人,怎么現(xiàn)在又搞得你跟我的診斷是一樣的呢?
那么你下午又不是這么說的,不過在座的各位好像除了袁濤之外都比他強很多。
他又不敢隨隨便便就就亂說話,所以只能把氣憋在肚子里邊,旁邊李寶英也是非常的好奇,因為下午的時候他也聽到袁濤不是這么說的,怎么現(xiàn)在好像診斷的又跟樸醫(yī)生是一樣的了。
聽到袁濤和樸醫(yī)生的對話,那個中年人又問道:“那么袁醫(yī)生覺得這個病應該怎么去治療呢?”
“我覺得我用的方子應該跟樸醫(yī)生差不多,我覺得我也開不出比樸醫(yī)生更厲害,更好的方子?!痹瑵钢鴺汜t(yī)生說道。
樸醫(yī)生聽到袁濤的話,臉有些紅了,因為它確實就是那么開方子的,但是他開的方子給老人吃了之后,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效果,所以現(xiàn)在也只能用一些不得已的辦法,在吃東西的時候,用針刺艾灸來熏,這樣可以稍微緩解一點點痛苦,勉強可以讓對方喝得下一些很稀的流質的食物。
這也只能算是茍延殘喘,勉強吊著一口氣而已,樸醫(yī)生也知道,袁濤之所以這么說,可能是不想讓他聽到什么關鍵的內容,想到這里他也沒辦法之后站起來,對在座的幾位說到:”不好意思,雖然有些內急,我先去一下。“
說著就推門走了出去,然后有工作人員帶他去洗手間去了,袁濤看了看,說一聲遠去的背影,心想,這個梆子醫(yī)生倒是挺厲害的,看得出來自己在敷衍,所以索性自己就跑了,估計樸一生也是知道自己就是在故意嘲諷他,所以也就受不了這個氣,出去躲一下。
其實袁濤把樸醫(yī)生給趕跑之后,這個用意也挺明顯的,只要樸醫(yī)生不在這里,那么李寶英的父親也就不可能請袁濤去給自己家老爺子看病了。
畢竟他們都是外行人,他們根本就不懂,他們也不知道袁濤給出的方案是不是對,所以說這也有杜絕了中年人邀請袁濤去給自己岳父看病的理由。
“袁醫(yī)生今天下午的時候,你并不是這樣說的吧?”不過樸一生剛剛一走,李寶英就對袁濤說道。
然后看了一眼李寶英,心想還有一個知情人在這里的,不過他卻沒有辦法把李寶英再支開了,于是他只好敷衍地說道:“你外公現(xiàn)在是食道有問題,所有的米水食物都難以進入胃里,這還不是老天要收的病情嗎?”
可能是李寶英跟自己的外公還是有著比較深厚的感情,他聽到袁濤的話,眼圈立刻又紅了,袁濤也不禁心想,這個大美女怎么這么容易就要哭啊,眼圈也太窄了吧,要是進軍影視圈的話,演個哭戲還不是隨隨便便。
確實那種病癥本來就很難治,包括現(xiàn)在有了化療的手段還是很難,之前袁濤還沒有學習醫(yī)經(jīng)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說過非常多的老人得了食道癌之后,歷經(jīng)痛苦最后還是走了。
尤其這個老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食道的問題,他首先是賁門有問題,食物根本就沒有辦法經(jīng)到胃里邊,因為賁門這個器官是像個皮筋一樣可以收縮的,他現(xiàn)在只能收但是放不開,所以說讓食物根本沒有辦法進到胃里面。
然后就是因為得了這種病,所以食道也出了問題所有的食物進入食道之后就會反流再吐了出來,這種痛苦,如果沒有親身經(jīng)歷的話,根本是無法想象的,而且人每天都是要吃東西的,也就是說這種痛苦每天都要重復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