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留著長頭發(fā),穿著運凍服,一臉的橫肉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的人家火從上面走了下來。
他們看到張金山先是一愣,然后看到張金山和袁濤后面的那么一大堆女人,那個禿子先開口罵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到老子的地盤搶人,不想活了??!”
說著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就準備來打張金山,他可不是什么小混混都能打到的,他只是微微一側(cè)身,就躲過了這么一拳,然后一記邊腿甩在那個禿子的臉上,那家火還沒來得及哼聲,胖大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
那一個長頭發(fā)的一看,拿出一把刀子就先著張金山扎了過來。
張金山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只聽到咔嚓一聲那個人的手腕也被他給折斷了,痛的那長頭發(fā)大叫了起來。
張金山估計是聽的心煩,一記正踹,正踢在那個長頭發(fā)的臉上,把他踹的飛了出去,別說那一頭的秀發(fā)看上去還很帥的,只可惜是個猥鎖小人。
張金山瞬間就打斷了兩個人,這讓一大群女人歡悅鼓舞,尤其那個小美女都不禁對張金山芳心暗許了。
“走,我們上去!”
掃平了來的兩個小弟,張金山和袁濤帶著眾位美女回到了賓館。
前臺的那個服務(wù)員看到情況不太對勁,也逃跑了。
于是袁濤拿了前臺電話報了警,畢竟剛剛在地下室,信號并不怎么好。
“大家不要怕,我們已經(jīng)打了一一零,一會警查就到了,你們就徹底的安全了!”張金山對他們說道。
這時袁濤也乘機,把一些身體有傷的女孩子的給救治了一下,孫艷也在一邊幫忙。
治到小美女的時候,她不禁對袁濤問道:“你是醫(yī)生嗎?真的一下就不痛了,我剛剛手都痛死了,你這么年輕怎么醫(yī)術(shù)這么好?”
說著她看了看孫艷道:“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哎,對了那個人是你們的朋友嗎?好厲害,你們一文一弄還真的配合的很好。”
“你一下子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啊,我是醫(yī)生,家里祖?zhèn)鞫际轻t(yī)生來的,她也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你不用暗戀我啦?!痹瑵χf道。
聽到袁濤這句話,孫艷悄悄的在下面掐了他一下,他也是幸福的痛并快樂著。
“當(dāng)時我是開玩笑的,你問張金山?其實他也是個醫(yī)生,不過我可沒有他那么能打,你是不是喜歡他?”袁濤問那個小美女道。
小美女看了看張金山高大威猛的身材之后,有點失落的對袁濤說道:“我是有點喜歡他了,只是我被那個可惡的家火欺負過了,已經(jīng)不純潔了……”
袁濤本來想說,一個人純不純潔又不在于肉體,而是在于靈魂,雖然你被那個猥鎖的中年男人欺負過,但那個又不是你的本意,如果還要計較這些的話,那我們還算是男人嗎?
不過他想想,其實現(xiàn)在還是有很多男人持有這種觀點的,他跟張金山也是剛剛認識,雖然張金山看上去是個講義氣,也很有正義感的青年,自己對他也很有好感,如果可能的話,也希望大家也做個好朋友。
但是在男女這種事情方面,袁濤還真的不太知道張金山是怎么想的,有時候一些傳統(tǒng)的東西還是很根深蒂固的,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變的。
于是袁濤就沒有說話,而安慰性的拍拍小美女的手道:“別擔(dān)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過了沒多久,警查來了,雖然這個小鎮(zhèn)上的只有一個派出所,也沒有刑警隊,他們還是要打電話到縣里,讓縣里的七區(qū)隊派人過來,但是來了兩個穿著制服的人,這也讓大家心安定了不少。
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這里最大的領(lǐng)導(dǎo),另一個是指導(dǎo)員,沒辦法小地方警力有限。
所長看到張金山之后,了解了一下情況,緊緊的握著張金山的手道:“我替這些女孩子們先謝謝你們了,我們居然不了解這件事,說起來也很對不起人民的信任,還好有你們這些正義的青年,我一定會申請見義勇為的獎金給你們的?!?/p>
張金山很客氣的說道:“獎金就算了吧,最關(guān)鍵就是把壞人繩之以法,然后把女孩子們都送回家?!?/p>
“對,小同志說的很對,覺悟很高!”領(lǐng)導(dǎo)說完,和指導(dǎo)員一起走進地下室,把那個猥鎖的中年男人和那兩個混混都銬了起來帶回所里。
“大家一時不要著急,我們還要錄一個筆錄,希望大家配合一下,回一下所里。”
這些都是辦案有必要走的程序,雖然一眾女孩子都是歸心似箭,都想要早點離開這個給她們帶來傷心回憶的地方,但這個時候還是不得不去派出所記一個筆錄,批露一下那個猥鎖的中年男人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