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張玲來說,袁濤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他想了想,撫摸了一下張玲的頭發(fā),對她說:“好了,我現(xiàn)在來了。”
說完之后袁濤對旁邊的醫(yī)生說道:“今天醫(yī)生是誰?要不我來吧?!?/p>
這家醫(yī)院也是就近來的,并不是袁濤之前給張金山治病的那間醫(yī)院。
所以說很多醫(yī)護人員,根本就不認識袁濤是誰,袁濤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打電話,找了這邊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讓他協(xié)調(diào)工作。
現(xiàn)在袁濤已經(jīng)在大佬那邊掛過號了。所以說,想要協(xié)調(diào)一個小小的手術(shù),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說十幾分鐘之后張鈴的主刀醫(yī)生就變成了袁濤。他的想法不是其他的,從拍的片子來看的話,張玲吞下去的戒指,還在胃部。
所以,直接用胃鏡可以取出,不過袁濤倒是沒有操作過胃鏡,但是正所謂一法通萬法通這些事情完全是難不倒他的,所以時間并不長,袁濤就把張玲吞到肚子里面的戒指都一一取了出來。
取出來之后,袁濤看一眼張玲,因為要做胃鏡還是給他做了一個局部的麻醉,現(xiàn)在還在沉睡當(dāng)中,因為他也覺得這個姑娘實在是太走極端了。
而且好像想法也跟別人不太一樣,想要見面,有很多種辦法,為什么非要用這樣一種呢?做完了手術(shù),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于是原來和張金山要回酒店,開個房間放一下行李,順便再吃點東西。
他們吃完東西之的袁濤又打包了一些,帶到醫(yī)院來,一會等張玲可以進食的時候也給她吃。因為她的戒指多多少少食道和胃部都有一些損傷,所以這個時候吃流質(zhì)的時候是比較好的。
所以袁濤也是幫她打包了一些鮑魚粥燕窩粥之類的,到時候就看他喜歡什么喝口味就吃什么了。趙蕓也是在和趙香照顧張玲,沒有跟袁濤他們回酒店,然后等袁濤他們打包的食物再次來到醫(yī)院的時候。
趙蕓對張金山說道:“啊,想不到袁醫(yī)生還是一個大暖男?!?/p>
“大暖男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你是沒有機會了?!睆埥鹕铰柭柤绨蛘f道。
“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壁w蕓臉一黑說道。
張金山也是沒敢答話,他發(fā)現(xiàn)女孩子一旦談了戀愛之后,那脾氣真是呈現(xiàn)幾何基數(shù)往上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面對陌生人時候,都會裝一裝,所以把自己比較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別人,但是一旦熟悉了的時候,就本性暴露了。
本來張金山明明是占有絕對優(yōu)勢的一方,沒想到幾天相處下來,慢慢的就變成了妻管嚴了。
做胃鏡畢竟也是一個小手術(shù),沒什么大不了的,基本上住院觀察個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袁濤坐在病床旁邊為張玲喝粥,趙香趙虹藝還有趙蕓也是很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你這種脾氣我很不喜歡的。”袁濤對張玲說道。
張玲聽完了對袁濤說道:“以后不會了,本來想起床去找事……但是聽說要拘留15天,所以我還是吞戒指了?!?/p>
袁濤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我們兩個好像認識也沒多久吧,而且也沒跟你沒說過幾句話?!?/p>
“本來叫你姐夫也就是玩玩,就是好玩,但是昨天你幫我的時候真是太帥了,我覺得我不能看不到你,我的生命當(dāng)中不能沒有你。“
袁濤治病救人,經(jīng)歷過了太多的事情,看過了太多的生生死死,人間的悲歡離合,所以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剛剛出校門的毛頭小伙子了,他伸手幫張玲把嘴角的,食物的物質(zhì)給擦掉。
然后袁濤對張玲說道:“那只是因為你對我有新鮮感而已,時間久了審美疲勞了,你就那樣了,你記住每一次離別,都是為了下一次相遇做準備,我們還是會有機會再見的?!?/p>
“我懂啊,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睆埩嵴f道。
袁濤聽張玲這么說也是哭笑不得,怎么好好的又背上詩了,而且這句是用在這里好像完全也不符合意境,可能張玲對他是那種有一點崇拜,有一點愛慕。
但是袁濤對張玲完全就是像看小妹妹一樣,張玲體力也是透支的比較多,吃完粥之后說了幾句話,有點犯困了,然后就讓他睡覺了。
張金山和趙蕓還有趙香在外面,正在聊著什么,連他走出來以后,趙蕓對于他說道:“啊,袁醫(yī)生,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干嘛這么客氣?你不是張金山的女朋友嗎?搞得這么見外干什么?反正我們也不用上班,早一天晚一天的也無所謂?!痹瑵龑w蕓說道。
趙香趁機在旁邊說道:“雖然話這么說,但是感謝還是要感謝的,來了這么久了,原因是幫了我們這么多忙,還煮過飯給我們吃,要不今天我做個東,請你們吃飯吧?!?/p>
本來之前趙香就一直想要請袁濤和張金山吃飯,但是因為,袁濤和張金山,還有趙蕓,待在酒店都不想出來,每天吃的也都是香格里拉樓下的那幾間餐廳,基本上把所有的菜式都嘗了一個遍。
趙香想請客,實在是沒有機會,剛好今天有這個機會,于是趙香說什么都要,帶袁濤還有張金山出去吃飯,趙香再三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