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這是什么待遇?我趕嘛要吃力不討好的,這個世界上,被庸醫(yī)治死的病人又不是他一個人,多了去了我也管不過來,既然他一意孤行,非要那個年輕人去死,那就由著他去吧!”袁濤笑了笑說道。
一直守在老頭身邊那個看上去最值得他信任的警衛(wèi)對袁濤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竟然如此的出言不遜,詛咒別人!”
“詛咒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起碼要少四分之三的人完了,至于是不是詛咒的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的。”袁濤看了看他,不以為意的說道。
老人看了看袁濤,忽然臉上堆起了笑容,首先他對著自己的保健醫(yī)生說道:“你先等一下,先別忙著治病了!”
然后轉過臉對袁濤說道:“你說這針打下去會要了他的命,這是個什么說法?我們都不懂你,就給老頭子我解解惑!”
袁濤看了老人一眼,見他說話還算客氣,于是對老人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那個年輕人恐怕得了狂躁癥,起碼也是一年以上的時間了,如果那真有用的話,為什么遲遲都治不好呢?”
老人聽到袁濤說的話,不禁大吃了一驚,因為袁濤判斷的完全準確,他戰(zhàn)友的后代也就是他那個趕孫子,得了這種病剛剛好,
也是一年左右的時間了,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上去年齡不大的小伙子,居然眼光如此的毒辣,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趕孫子得的是狂躁癥,而且也能判斷出他得了多久。
老頭子也是在腦海當中不停的計算,會不會是有什么敵對分子,其實私下里研究了他跟孫子的病歷,然后特地躲在這個地方,想用這種方法來接近他,就在老人猶豫的時候。
“你們是不是看我們袁醫(yī)生比較年輕,所以信不過他,要知道盜國的天黃的病也是被我們袁醫(yī)生治好的?!睆埥鹕皆谂赃呉膊凰?,便開口道。
聽到張金山的話之后,老人大吃了一驚,這段時間國際上有傳聞,盜國天黃的病是被一個化夏人治好的,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什么小道消息,后來確實也經過最近和盜國簽訂了一個大型的商貿項目的商團傳回來的消息。
他確定了這是一個真實可靠的消息,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上了,于是老人對袁濤說道:“你就是那個給盜國天黃治好病的袁濤袁醫(yī)生,既然你能看出,我家這個小子得了狂躁癥已經一年的樣子,你是不是有治好他的方法?”
“他已經無藥可醫(yī)了,拖的時間太長了,已經病入膏肓了!”袁濤搖搖頭說道。
老人看看袁濤,覺得袁濤應該是在生氣,于是笑笑對他說:“剛剛也是有些失禮了,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袁神醫(yī),這樣吧,我叫他們把他扶過來,你看一看,如果實在是治不了,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這時那個站在一邊的保健醫(yī)生聽說,原來這個看上去不過20出頭的年輕醫(yī)生,居然就是那個在傳聞中治好了盜國天黃病的那個醫(yī)生,他心里也在腹諷到,估計也是瞎貓撞到死老鼠,或者是炒作出來的,哪里有這么年輕,就醫(yī)術造詣那么高的醫(yī)生。
要知道醫(yī)生這一行跟別的都不一樣,你可以說有什么天才音樂家天才演員天才君人,但是天才醫(yī)生卻很少,為什么呢?
本來你學習的東西就那么多,然后還需要臨床經驗,20出頭的醫(yī)生就能稱之為神醫(yī),他難道從娘胎里面就開始學習醫(yī)術?
然后從三歲開始就給人看病,積累臨床經驗了嗎?不過話雖然這么說,但是老人要求他們把那個年輕人扶到袁濤面前,他們也只得照著,老人的話去做。
很快那個年輕人被幾個警衛(wèi)從地上拖了起來,然后扶到了袁濤的身邊,袁濤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年輕人,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太可惜了,還這么年輕,最近病得這么厲害,他是被人治壞了,被人給耽誤了呀!”
旁邊那個保健醫(yī)生,聽到袁濤這句話,不由氣了急的對袁濤說道:“你說你是治好盜國天黃的那個醫(yī)生,你就是那個醫(yī)生了,我看你的樣子,會不會治病還不知道,就在這里胡說一氣!”
要知道,不光是老人平時的一些保健工作這個年輕人自從犯病以來一直都是歸他來治療和照顧的,如果說是他治療的,有問題的話他的麻煩就大了。
所以就算是老守長在旁邊,這個保健醫(yī)生還是忍不住,開口對袁濤罵,袁濤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冷的說道:“你會治,那你怎么治不好的?”
保健醫(yī)生聽到袁濤這句話,立刻就卡殼了,這句話真是叫他沒有辦法來辯駁,難道他要說年輕人的病,根本沒法治嗎?
如果那樣說的話,感覺更壞,袁濤看到他張口結舌的樣子,于是對他說道:“你要能治你就接著治,要不能治就給我站到旁邊去,別在那說話影響我!“
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三品官,保健醫(yī)生身為老守長的保健醫(yī)生,走到哪里也是吃香的喝辣的,人人尊敬,沒想到被袁濤這個20出頭的年輕小伙子罵了一通,說得他啞口無言,只能尷尷尬尬的站在那里,只是心里盼著袁濤能夠出丑。
讓他重新拾回面子,袁濤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年輕人,然后對老人說道:“還是我剛剛說的,他已經病入膏肓了,我也沒辦法治,不過我可以把他的病癥稍微緩解一下,你要不要試一試,如果你愿意試一試的話,我就出手,如果不愿意試的話,我就上山打兔子?!?/p>
老人看到袁濤這么說,心里卻有些猶豫,雖然袁濤的朋友說了袁濤是最近給盜國天黃治好病的那個神醫(yī),但是看上去也不是很像,在荒山野嶺的也沒有地方去驗證他的身份,所以一時也沒有說話。
袁濤看到老人有些猶豫,于是對老人說道:“那我就告辭了,上山繼續(xù)打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