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抱怨歸抱怨,拿人錢財就得替人干活,再不情愿也沒得后悔。
肖德保收起手機,起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喊了兩個獄警,朝著監(jiān)倉走去。
這幾天,刀疤都沒有離開監(jiān)倉,沒有放風(fēng),也不用去做工,肖德保用這種方式保護他,可現(xiàn)在,那人又讓自己給他點教訓(xùn)。
咯吱——
鐵門打開,刀疤立刻站了起來,面色緊張看著走進來的肖德保。
“監(jiān)區(qū)長!”
刀疤恭敬喊道,“您找我有事?”
監(jiān)倉里除了他就沒別人,刀疤知道肖德保就是沖自己來的,這幾天肖德保明擺著是在保護自己,不被李昂跟六子等人欺負(fù),他看得出來。
所以見著是肖德保,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刀疤啊,”
肖德保依舊背著雙手,走到刀疤跟前,臉上的笑意濃烈,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可下一秒,肖德保背后的手突然抬起,一拳猛地砸在刀疤的小腹上。
“唔——”
刀疤吃痛要叫,卻被肖德保捂住嘴,旋即抽出警棍,直接朝他身上猛砸過去。
“啊?。 ?/p>
監(jiān)倉里是刀疤凄厲的慘叫聲。
肖德保揮舞著警棍,不斷砸在刀疤的身上,刀疤在地上掙扎,臉上滿是痛苦,他像只臭蟲在地上爬,想要爬出監(jiān)倉,卻被肖德保拉著腳脖子,又拉了回去。
“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吧!”
許久,刀疤趴在地上,嘴里吐著唾沫星子,鼻青臉腫,眼神都有些渙散,身上也不知道被打斷了幾根骨頭,就像一灘爛泥。
肖德保氣喘吁吁蹲在那,用警棍戳著刀疤的臉。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刀疤沒有反應(yīng),他痛得沒力氣說話,可心里隱隱猜到是什么原因。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的?!?/p>
他拍拍刀疤的臉,“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就知道該怎么做,別給我找事啊,我最煩折騰了。”
說完肖德保起身,招手將手下喊進來,把傷痕累累的刀疤丟進禁閉室關(guān)幾天。
彼時。
包皮拿著電話,遠(yuǎn)離自己的耳朵,對面的責(zé)罵聲讓他身子一顫。
“你是蠢貨嗎?誰他媽讓你弄死齊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