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昱,你安心的走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豺狼、劉國興,他們都得死。等解決掉他們,我就下去見你?!?/p>
曦和無比平靜地說出這句話,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靜的語氣下隱藏著滔天的憤怒。
祭拜完喬昱之后,曦和站在山頂上看著遠處的城市若有所思。
過去的曦和確實太天真了,把這個世界也看的太簡單。經(jīng)歷了這些事以后,他才知道什么是人心叵測。
光明與黑暗是相對的,過去的他看見過多少的正義,那這個世界就存在著多少黑暗。
曦和一直認為自己是很強大的。自己天賦異稟,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就已經(jīng)有了遠超常人的武力。
但當今天面對豺狼黑洞洞的槍口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的弱?。划斂匆妴剃艦榱藥妥约簱踝訌椂鵂奚鼤r,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的無能。
他很后悔,后悔自己的天真,后悔自己居然沒有想過對方這種亡命之徒可能會有槍,后悔自己早早地放松了警惕。
他不再盲目的自信了,他知道,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與豺狼那伙亡命之徒抗衡的。
曦和沉思片刻后,拿出了手機,撥出了那個他幾乎沒有撥過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在剛剛撥通的一瞬間就被接聽了。
“老大?!币粋€爽朗的男聲傳了過來。
“游鷹,我需要你的幫助?!标睾蛯χ娫捓镎f道?!澳悻F(xiàn)在在哪里?”
“暹羅,剛干完一單活兒?!?/p>
“24小時內(nèi),到宛陵,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但是進入華夏很難帶家伙過去。需要在黑市買?!?/p>
“錢我出,趕緊動身,電話不要再聯(lián)系我了。你到了以后,來我們最后一次見面的詩山飯店找我,我會在這等你。”
曦和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抽出手機卡扔下了山。
宛陵公安總局,一個年長的警察快步走入了刑偵大隊的辦案室內(nèi)。
“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嗎?”
“報告陳隊,半個小時前嫌疑人張曦和的手機信號有過波動,我們已成功定位。在案發(fā)地點5公里以外的鄉(xiāng)村里。已經(jīng)通知最近的同事前去查看了?!?/p>
“馬上聯(lián)系他們詢問情況?!?/p>
通訊器里很快傳回了前去查看情況的警察的匯報。
“報告總部,我們于該地點未發(fā)現(xiàn)嫌疑人,但是找到了一張丟棄的手機卡,已通過卡上的編碼與通訊公司核實確實是張曦和的手機卡。”
“看來半個小時前,嫌疑人打過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是案件至關(guān)重要的線索。馬上聯(lián)系通訊公司調(diào)出嫌疑人最后一通電話的通話內(nèi)容。”
大約20分鐘以后,兩名年輕警察帶著一個u盤回到了警隊。
“陳隊。嫌疑人最近的通話記錄我都已經(jīng)聽了一遍,所有的通話都是日常生活或工作的內(nèi)容,只有昨天晚上他給被害人打過一個電話,讓被害人去接他,從通話聲音來判斷,當時嫌疑人很虛弱。而且電話里面提到過恒遠集團的總經(jīng)理劉國興,嫌疑人和死者似乎都對這個人有很大的恨意?!?/p>
“劉國興?調(diào)查他的資料,派兩個同志去詢問一些信息。那最后一通電話內(nèi)容呢?是打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