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最完美的法陣可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真的,天然法陣的破綻很少,不少人在這樣的迷蹤陣內一困就是十數(shù)年乃至一輩子。
宋長生施展【浮光掠影】,來到了這片竹林的最高處,盤膝坐在輕飄飄的竹子枝頭,開始用他的畢生所學破陣……
徐云鶴對陣法一道一竅不通,這種時候他只能看著干著急。
而這時,他突然感覺背后的人兒動了一下,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以他那敏銳的感知能力來說,不可能出錯。
“要醒了嗎?”徐云鶴扭頭看向肩頭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結果發(fā)現(xiàn)她好像還是處于“昏迷”中一樣。
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道:“既然已經(jīng)醒了,就沒有必要繼續(xù)裝下去了吧?!?/p>
對方依舊不為所動。
徐云鶴好似自言自語的道:“既然還在昏迷,要不先放在地上吧,正好有點累了?!?/p>
說著他就打算將其放下來,下一刻,他只感覺自己的腰被兩條強有力的大腿給“絞”住了,怎么放都放不下來。
徐云鶴看著那雙依舊緊閉的雙眸,無奈的笑了笑道:“夏道友,何必如此?”
夏婉韻緊閉的雙眸終于睜開了,她趴在徐云鶴的肩頭,吐氣如蘭的道:“奴家這不是想多給帥哥一些機會嘛。”
她的聲音充滿了魅惑與曖昧,好像是暗示,又好像是明示。
如果換做是別人,此刻可能已經(jīng)“昂首怒目”了,可惜,她面對的是斷臂之后涅磐重生的徐云鶴。
他的心智無比的堅定,根本不為所動,淡淡的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那便下來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p>
夏婉韻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她一雙藕臂如水蛇一般纏繞在徐云鶴的脖子上,輕咬著櫻唇,可憐兮兮的道:“可是人家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提不起來力氣呢,地上這么臟,公子不會是要讓奴家躺地上吧?”
徐云鶴皺了皺眉頭,伸手拔起插在身邊的寶劍,劍光閃爍之間,一塊大青石便被他削出來一個光滑的平面。
“躺這上面,干凈的?!?/p>
這一次夏婉韻倒是沒說什么,從善如流的躺了下去,卻也不安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雙鳳眼盯著徐云鶴,好似鉤子,還時不時的出言挑逗。
徐云鶴突然有些后悔了,救她好像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關鍵是他還拿對方?jīng)]辦法,他干脆盤膝坐下參悟劍道,來一個耳不聽為靜。
夏婉韻見他如此,美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驚訝,男人她見多了,哪怕是那些能當她爺爺?shù)睦项^子,見到她的眼神里面都充滿了欲望和占有。
她也利用這一點得到了許多的便利,而她主動對某個人發(fā)起攻勢的,無一不是手到擒來,最后統(tǒng)統(tǒng)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這一次,她卻在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身上折戟沉沙了。
“我就不信了,除非你不是男人!”夏婉韻銀牙緊咬道。
……
花費了數(shù)個時辰,宋長生終于將這個龐大的法陣的陣紋脈絡給捋清楚了,并嘗試著破解,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