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尷尬笑道:“女君怕不是被氣糊涂說了夢話吧,一個月前,朕并沒有聽過女君上了天界的消息啊。”
“況且這八荒六合,又有誰敢囚禁女君呢?”
我輕笑著:“那如若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呢?”
“您說是吧?墨川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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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幽幽的看著墨川,墨川被我盯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天君顯然對我的話一頭霧水,我再次開口道:“三十年前,我因練習(xí)心法始終不曾突破便選擇下凡歷劫,成了一個凡人。”
“卻不曾想機緣巧合下以血入藥救了墨川神君,本不求什么報答,可不曾想,墨川神君卻恩將仇報,和我拜了天地,哄我入天宮,只為將我囚禁起來,每日取我心頭血給穗璃側(cè)妃醫(yī)?。 ?/p>
“什么!”天君只覺得越發(fā)聽不懂我說的話。
他狐疑的看著墨川,再見到墨川不停閃躲的眼神后,確認我并沒有說謊。
天君感到一陣血氣上涌,他一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指著墨川大怒道:“逆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墨川見天君大怒,立馬跪在地上請罪:“父君息怒,是兒子過錯,沒有認出那人居然是青丘女君,釀成大錯!”
我大聲質(zhì)問道:“怎么,一個凡人就可以任由你們欺凌嗎?墨川,你要不要和天君說說,你同穗璃究竟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
墨川想要開口,可他也知他做的那些惡事罄竹難書,根本不敢宣之于口。
而身邊的穗璃此時此刻已經(jīng)臉色慘白,滿頭是汗的跪坐在地上,小聲道:“天君,年兒危在旦夕,身邊不能沒人照顧,穗璃還是先回去照顧年兒吧”
穗璃一邊說,一邊欲轉(zhuǎn)身離開。
可我自然是不會放過她的,我輕輕揮了揮衣袖,穗璃便被我吊至半空。
“?。 ?/p>
“阿璃!瀟瀟,你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傷害瀟瀟。”
我絲毫不理墨川,只是看著穗璃幽幽開口道:“側(cè)妃跑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虛的事?”
“我沒有”穗璃依舊在嘴硬,可她心虛的語氣卻是出賣了她。
我冷笑道:“呵,沒有?那日在寢殿內(nèi),將我孩子打死腹中,又強行逼出我孩子尸首喂靈獸之人難道不是你嗎?”
一旁站在不遠處愣在原地好久的芙蓉,此刻終于緩過神來,跪在地上對天君道:“奴婢是當時被墨川殿下派去照顧女君的宮娥。”
“女君今日所有絕無虛言,奴婢愿意替女君作證,就是側(cè)妃殺了女君的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