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給她關(guān)了哪扇窗?
12月16日,周二。
知曉吳宸和樸松日今天要去表演系幫忙攝影的褚天舒和向灼兩人裹著大衣冒著刺骨寒風出門,關(guān)門時還不忘罵罵咧咧一句“沒義氣”。
八點半,宿舍的春燕牌鬧鐘突然炸響,鐵皮外殼震得窗臺搪瓷缸嗡嗡共鳴。
吳宸才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可剛一掀開被窩,那冰冷的感覺就席卷而來。
吳宸哆嗦著套上秋褲,翻身下床,順道還踢了踢樸松日這貨的床架子,“起來,快點,鬧鐘那么大聲都炸不醒你這狗東西。”
“咦,向灼他們呢?”樸松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廢話,上課去了!”吳宸正想擰開水龍頭,發(fā)現(xiàn)居然凍死了。
“不是吧,又來?”
吳宸無力吐槽,還是廣府好啊,這水用起來咋就這么費勁。
“宸哥,讓開,看我的。”樸松日見狀,肥碩的身子靈活一蹦,拉著吳宸往后退了幾步,直接用腳連踹三下,頓時這水龍頭才嘔出鐵銹色的細流。
“咋樣?”樸松日頓時嘚瑟道。
“丫的,這水龍頭就是賤骨頭,還有受虐傾向!”吳宸罵罵咧咧道,愣是一句夸獎沒給,“還有這宿舍啥時候才能好點啊,學(xué)校這么窮嗎?”
“我們這代是沒戲了?!睒闼扇論u了搖頭,接觸到冷水的那一刻,整個肥胖身子都微微打了個顫抖。
京城電影學(xué)院表導(dǎo)樓三層小劇場,木地板上還有1987年《紅高粱》學(xué)生版演出時的煙頭燙痕。
“人來齊了嗎?”王勁松姍姍來遲,看著已經(jīng)在做準備的眾人,喊了一聲。
“老師,十個人都齊了?!敝軗P大聲應(yīng)道,“就是攝影系的師兄還沒來!”
“嗯,我知道了,他們在搬器材的路上,你們可以準備了,別浪費這兩天的排練時間,我還專程把攝影系找來,就是想讓你們在排練后找出自己的問題。”
王勁松淡淡道,隨后瞅了一眼時間。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吳宸和樸松日兩人拿著器材匆匆趕來,見狀,連忙喊道,“王老師!”
“嗯,來了,辛苦了。”王勁松笑了笑。
“沒事,應(yīng)該的,對我們而言也是一次鍛煉?!眳清方舆^話,笑著應(yīng)道,熟練地擺起了曼富圖055三腳架。
“這腳架毛病真多,吱吱聲真大?!睒闼扇胀虏壑?,也開始擺弄lo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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