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那是兩碼事,我可不要為了這點事惡心自己,再說我現(xiàn)在有目標,徐洲白可比謝聿深好多了。”
“可是,你想想,要是搶到了謝聿深再把他甩掉,這不就能一下子惡心兩個人嘛,怎么樣?”另一個女生繼續(xù)慫恿道。
沈時愿托著腮,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考慮考慮再說吧。你們誰有謝聿深微信?”
周圍的女生們頓時七嘴八舌地出起主意來,教室里一片嘈雜。
而門外,謝聿深沉沉地注視著那道綠色的身影。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骨節(jié)泛白,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沈時愿經(jīng)常逃課,再次遇到,是在一個同學(xué)生日的包廂里。
她穿著一條吊帶的紅色裙子,耳邊別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眼線微挑,晃的人移不開眼睛。
就像男生私底下討論的那樣,又純又欲,一副妖精樣,恨不能把人的魂都奪走。
她挽著她的新男友進來,那男人身形修長,氣質(zhì)儒雅,與沈時愿站在一起,倒也算般配。
這才多久,又換了個新男友。
角落里,謝聿深看到這一幕,眼底的諷刺愈發(fā)濃烈,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浪貨,愚蠢。
這些厭惡的詞匯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和她的新男友,打情罵俏,笑聲清脆。
看著有人在沈時愿的酒杯里放東西。
他眼眸淡淡,什么都沒說。
一句‘謝謝’沒意思,只有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宛如天神降臨般拉她一把,她才會銘記于心。
謝聿深黑眸沉沉,如同一只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盯著自己的獵物,等待著獵物落入陷阱,等待著那絕佳的“拯救”時機。
但沈時愿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還沒蠢到被人當成魚肉宰割。
他趕到的時候,現(xiàn)場一片狼藉,桌椅翻倒,酒水潑灑一地,徐洲白已經(jīng)和想要侵犯她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謝聿深眼眸微微一閃,從混亂的人群里,把沈時愿給抱了出來。
秋風(fēng)凌冽,沈時愿這才清醒了幾分,霧蒙蒙的眼睛盯著他。
男人面容立體深邃,溫?zé)岬膽驯г谧邉娱g也舒適無比。
看了許久,她才出聲,聲音清甜:“謝聿深,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