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愿沒說話,眼神一瞬變得冰冷。
第二天,沈時愿就來到了曾經合作過的傳媒公司。
“你是?”林總監(jiān)有些詫異。
沈時愿開門見山,拿出了自己親筆寫的委托書:“我是‘深淺淺’的委托人,我要買回《月光彼岸》的版權?!?/p>
林總監(jiān)面上閃過一些為難,歉意地讓她稍等一會。
沒一會兒,林總監(jiān)回來了,只不過還多了一個人。
沈時愿抬眸望去,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林總監(jiān)歉意道:“小姐,這位是我們的謝總,有什么事,你跟他談就可以了。”
說完,便迅速的退了出去。
謝聿深似乎很滿意她這副表情。
他聲音低沉帶笑:“愿愿?!?/p>
沈時愿眼底閃過一抹諷刺,揚聲:“我跟你不熟,麻煩謝總好好說話?!?/p>
謝聿深也不急,優(yōu)雅落座。
沈時愿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怒火,看著他的眼睛表明來意:“我是沈淺淺的委托人,我要拿回《月光彼岸》的版權?!?/p>
謝聿深聞言,不緊不慢地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桌子,勾唇:“恐怕不行,這個版權是我妻子的,這個作品是她為我們的愛情傾注心血所寫,每一個字里都藏著我們的過往?!?/p>
他故意將“妻子”二字咬得很重。
“至于你的委托人信息,不太全面,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要版權呢?”
謝聿深鳳眸微瞇,靜靜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沈時愿被這他一番無賴又厚顏無恥的話徹底激怒。
“你們已經離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們離婚了?”謝聿深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沈時愿掐緊了手心,理智稍稍回歸。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又不是什么山頂洞人,是個人知道,沈時愿已經死了,從法律上來說,你們的婚姻關系早就解除了?!?/p>
謝聿深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隨后慢悠悠地地吐出一句:“沒有離婚,離婚協(xié)上我沒有簽字,而且我和她又舉行一次冥婚,無論她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妻子?!?/p>
沈時愿難以置信,渾身被氣的發(fā)抖,眼眶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