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快別說了,要是讓謝家那位瘋子聽到又得惹出大事?!?/p>
這些話,像無形的風(fēng),輕輕飄入一個少女的耳朵里。
沈時愿一襲黑色小禮服,手握著酒杯,姿態(tài)慵懶,眼眸淡漠,像在聽故事一般毫無波瀾。
她也沒想到,她重生在了徐家的一個童養(yǎng)媳身上。
但她卻沒有這具身體主人的意識,好在,至今她還沒和徐家人過多接觸,倒也不至于讓人察覺什么。
沈時愿到現(xiàn)在都沒想通,為什么徐家來接她的管家,跟她說,她就叫沈時愿。
她輕輕抿了一口酒,準備離開時,撞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不好意思。”她下意識地道歉,聲音帶著幾分醉意,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手腕卻被人拽住,大得仿佛要將她的手腕捏碎。
沈時愿回頭就對上,一雙熟悉的駭人的血眸。
他死死地盯著她,輕聲喚出:“愿愿……”
低冷的聲音里,飽含著無盡的思念與痛苦,仿佛穿越了時空,直擊沈時愿的內(nèi)心。
沈時愿心臟發(fā)緊,杏仁瞪大,但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
清淺一笑:“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p>
可謝聿深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沈時愿,仿佛要將她看穿,聲音篤定得不容置疑:“你看著我的樣子,不像是不認識我,為什么會慌亂?”
恐懼的神態(tài)和沈時愿一模一樣。
沈時愿被他捏得手腕生痛,眉頭緊皺,怒聲道:“放手!”
謝聿深卻不為所動,只是固執(zhí)地重復(fù):“回答我?!?/p>
沈時愿忍無可忍,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周圍的其他人。
溫遠和徐洲白匆匆穿過人群趕來。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認錯了人?!睖剡h連忙笑著道歉。
徐洲白則緊緊地看著沈時愿,沉默片刻后,微微頷首示意,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與審視。
“愿愿,過來?!币坏赖统燎覙O具磁性的聲音,穿透人群,徐徐響起。
這個稱呼,讓在場的所有人心尖都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