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的身影徹底在世間消失不見。
而她放在地上的手機,屏幕卻倏然亮起,瘋狂震動起來……
天黑了,一輛疾馳的科尼塞克劃破寂靜,風(fēng)馳電掣般朝著禪音寺方向行駛。
車內(nèi),謝聿深看著屏幕沈時愿發(fā)來的信息,冷峻的臉上仿佛被寒霜覆蓋。
可下一秒,他想起了什么,眉宇舒展開來。
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
來調(diào)心養(yǎng)性也有兩天了,怎么還是一生氣,就愛發(fā)一些賭氣的話,使這種低級又愚蠢的手段。
想著,謝聿深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柔。
算了,都這么多年了,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車子停穩(wěn),謝聿深一邊往禪音寺的修心處走去,一邊撥打沈時愿的電話。
寺廟里傳來隱隱約約的誦經(jīng)聲。
謝聿深和大師表明來意,迅速給沈時愿辦理了結(jié)束修心的課程。
等待的過程中,謝聿深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墻面。
墻面上整齊地擺放著前來修心之人抄寫的經(jīng)文。
謝聿深的視線在捕捉到一份歪歪扭扭,毫無規(guī)整可言的字體上時,薄唇微勾。
還是一樣爛,和她寫的情書一樣爛。
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謝聿深下意識轉(zhuǎn)過頭,習(xí)慣性地開口:“這次又想鬧什么,跟我回……”
回字卡在了喉嚨里,他神色冷了下來:“沈時愿呢?”
低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告訴他:“沈小姐,她……她不見了?!?/p>
……
第二天。
沈家別墅,處處裝扮著喜慶,可屋內(nèi)氣氛卻如寒冬般冷凝。
聽完謝聿深的話,沈父猛地一拍桌子:“這個逆女,每次一過生日就鬧這些幺蛾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沈詩瑤愧疚道:“爸,媽,都怪我昨天不小心受傷,要是我能注意點,也不會弄砸愿愿的生日宴?!?/p>
沈母心疼拉著沈詩瑤的手:“怎么能怪你?!?/p>
沈父余怒未消:“愿愿這孩子徹底壞了,等她回來,還是把她送去國外的心理治療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