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喜歡炙熱真誠,只是我前世下場太慘,對感情產(chǎn)生了陰影。
“同學(xué),你很好,只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為什么,你有男朋友了嗎?”
男孩毫不退縮,執(zhí)著地打破砂鍋問到底想要一個死心的理由。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沈辭走上臺站在我身邊,溫?zé)岬氖痔撎摯钤谖壹缟稀?/p>
“她已經(jīng)有我了!”
看見沈辭,男孩掩下眼中的失落,“你若對她不好,我還會來搶!”
我呆呆地望著沈辭,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為我解圍。
回家車上,我忍不住開口。
“沈老師,謝謝你為我解圍!只是這樣,我以后……”
“不是解圍,是真心話!”
他點了音樂播放,緩緩的音律在空間回轉(zhuǎn),恰恰是我最愛的歌曲。
明明滅滅的路燈下,沒人看到沈辭輕輕勾起的唇角。
他是最年輕的學(xué)者專家,當(dāng)初之所以同意來華大任職,也是因為記得那個小丫頭梗著脖子說要考華大。
自從他聽到爸爸說謝聽晚要和家里那七個童養(yǎng)夫一起考港大,他就向華大提交了辭呈。
原本九月離職的他,卻突然收到謝聽晚要來華大的消息。
他火急火燎撤銷了辭呈,呆在這里數(shù)著開學(xué)的日子,一天天終于把她盼來。
這一刻,他覺得幸福具象化了,他也不會再放手。
沈辭小心翼翼從車上抱下謝聽晚。
身后卻傳來幾道驚呼聲。
“晚晚,他是誰?”
我聽到自己的名字,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看到七個童養(yǎng)夫整整齊齊站在我面前。
只是跟過去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同,他們還穿著畢業(yè)旅行的衣服,上面滿是褶皺。
素來搭理整齊的頭發(fā)如雜草一般,個個眼中寫滿了疲憊和期盼。
只是他們在看向沈辭時,不約而同感到了危險。
從前,他們覺得謝聽晚和他們一起長大,對他們言聽計從,肯定會選擇其中之一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