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客氣了,才是真心相待。
一幅字而已,寫字的人還在手里扣著,還怕他跑了不成?
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楚王美滋滋的想到。
“王爺,顧公子跑了?!庇裰耋@慌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啥?”楚王又蒙了。
“人跑了你找本王干什么,追啊?!背跖?。
“回王爺,追不上了,不知道跑多久了。被窩都涼了?!庇裰耦澛曊f道。
寂靜無聲,玉竹隔著門擔心的等著動靜。過了良久,只聽楚王一聲長嘆:
“彼其娘之!是人干的事么?”
天色已晚,城門已經關閉。顧道只能跑到了董闊家里。
喝醉了但是沒斷片。
這才是真正的痛苦,顧道清晰記得,自己借著酒勁兒干了什么操蛋的事情。
國子監(jiān)去不成了沒關系,反正那個破地方他本就不想去。
但是在楚江樓搞出這么多事情,楚王非把自己擠出尿來不可。此時不跑就是傻子。
睡醒了趁著人沒注意,顧道跳窗就跑。
“楚王喜歡你的詩和字,對你青眼有加,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多好的機會你跑什么?”
董闊薅著顧道的脖領子,要把他送回去。
“你可行了吧,回去干什么,給他當清客么。每天給他寫字作詩?”顧道不屑的說道。
別人喜歡的登天梯,他根本不屑一顧。
就算要抱楚王的大粗腿,也絕不會用詩詞諂媚的方法。
更何況,楚王的確尊貴無比,可是身份尷尬。跟他太黏糊不是好事。
“可是你不回去,這不是把楚王得罪了么?”董闊擔心的說道。
他被楚王褒揚,已經名聲在外,對楚王自然多了幾分尊敬和親近。
“楚王位尊,怎么會跟我計較。更何況我們喝酒給錢,不欠他什么?!鳖櫟捞谷坏恼f道。
“關鍵是,沒給錢啊?!倍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