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刀舞跳完了。
顧道端著兩盞酒,來到持刀氣喘的竇鼉身邊。
他遞上酒盞,從容的說道;
“竇元成,當年你放縱惡犬逼我尿了褲子,今天我吃了你的惡犬欣賞你舞刀?!?/p>
“就此扯平,杯酒恩仇過,如何?”
竇鼉喘著粗氣,接過酒盞,卻沒看顧道。
仿佛他就是一個送酒的。
而是對著酒桌遙遙一拜:“敬諸位長者?!?/p>
說完一口干了,然后頭也不回的拎著刀走了。
這是根本不給顧道和解的機會,也預示著下一次他的報復來的更加激烈。
小孩子的爭奪,在酒桌上這些人看來,都是無傷大雅的游戲。
但是袁琮臉色陰沉的要出水。
“修之,竇元成竟做過如此惡劣之事?”
其他人看似在吃肉喝酒,甚至閑聊,其實都在偷偷觀察顧道的反應。
顧道輕松的一笑,反過來勸解袁琮:
“師祖,今日此仇已報,您也不要放在心上,否則該有人說你太護犢子,欺負人家小孩子?!?/p>
護犢子三個字,說的袁琮心情回暖。
“你可要小心,我看這孩子不會善罷甘休?!痹f道。
“哎呀,行了行了,他顧修之就你一個長輩行了吧。我們都是擺設?”
張瓊沒好氣的說道。顯然有些酸意。
“好好,修之你可聽到了,有事先找你師兄?!痹推孪麦H。
“啊呀,一不小心被你算計了,找我這廢物師兄沒用。不如找逐出師門的師兄?!?/p>
張瓊意識到被袁琮套住了,趕緊朝華陽居士一撇嘴。
“我閑云野鶴。”
“我呸,你閑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