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不要打啞謎。你定然是有主意,趕緊說出來,朕還會虧待你不成?”
皇帝急了,要不是這么多外人在,早就上腳踹了。
“陛下,大乾沒鹽,但是南越鹽商有啊。”顧道說道。
“修之,你莫不是糊涂了。他們的鹽的確堆積如山??墒且囊彩墙鹕姐y海啊?!毙煜嘁а勒f道。
華陽居士緊接著開口。
“不止如此,談判消息泄露之后鹽價騰貴。就連大乾一些無良之人也開始囤積居奇,惡性循環(huán),鹽價一日三變。百姓苦啊?!?/p>
顧道聽了這話自信的一笑。
“囤多了好啊,只需要讓他們親眼看到,這漫山遍野熬鹽的場景,再適度浮夸一下產(chǎn)量。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顧道冷笑著說道。
話音一落,徐相先反應(yīng)過來。
他晃了晃身體,看著顧道跟看妖怪一樣。
“急拋,尤其是那些借債囤鹽的人,恐懼損失,會程上,進一步細化。
這一點顧道就不如這三個老奸巨猾了。最后索性坐著就睡著了。
天亮之后,皇帝和徐相走了。
華陽居士把顧道叫醒。
“你要小心陸冠,他恐怕要恨死你了?!比A陽居士說道。
“陸尚書?居士何以如此說?”顧道很是疑惑。
不過陸冠的表現(xiàn)確是奇怪,最應(yīng)該逼迫自己放棄錦瑟婚約的就是他。
可是他竟然出乎意料的支持自己。
“知道被你擠出京城的陸章,做的是什么官職么?”華陽居士問道。
“八品鹽漕大使。”顧道回憶起來。
“官職雖小,但是位置很重要。直接扼守南越流入大乾的鹽,這個職位一直被陸家掌握,所以陸家是整個大乾最大的私鹽販子。”
華陽居士說道。
臥槽,難怪這老東西反對婚約,原來是保護他家的私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