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呂幢準(zhǔn)備要走的時候。
顧道吃飽了瓜,裝作半死不活,躺在門板上被抬了出來。
胸口纏著厚厚的繃帶,臉白如紙,奄奄一息。
“顧校尉,你……你沒事吧?”呂幢趕緊沖過來小心的問道。
“你……你……”顧道的聲音仿佛隨時會斷氣。
“你為什么要聯(lián)合崔干刺殺我?我要上奏朝廷,你……你……要謀反……”
顧道的話差點沒把呂幢嚇?biāo)馈?/p>
“顧公子,你這就是污蔑人了,我何曾做過這件事?!眳未壁s緊說道。
“你敢說,你沒做過……”顧道仿佛激動起來。
“你用五百石精米,剛把崔干從我這里換走,我就遭到了刺殺?!?/p>
“還說你們不是合計好的?”
呂幢蒙了。
“什么換走?不是你讓崔公子來要米的么,怎么成了我用米換崔公子了?”
“顧公子,你不能這樣硬賴我??!”
呂幢嚇得大喊大叫。
顧道奄奄一息的給他分析。
“你賣摻沙子的米,讓我軍中無糧,逼我用崔公子換糧食?!?/p>
“等崔公子安全了,你就刺殺我。你……你……是南越藏在大乾的奸細……”
顧道怒吼一聲,假裝上不來氣,一歪脖子昏死過去。
“城里不安全,連知府都是南越的奸細,我們快走?!背脵C大喊一聲。
然后保護顧道就走。
呂幢大急。
我怎么就成了奸細?什么時候的事情?
“誤會,顧公子誤會,你不能硬賴我啊……”
他想要追,可是被楚矛拔刀逼退。只能在原地干著急。
呂幢徹底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