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這件事根本禁不住查,他們還有呂家當(dāng)靠山,為什么不掙扎一下?”
于綱問道。
“因?yàn)閰未敝?,這件事一旦鬧起來。陛下想鏟除世家勢力,世家恐怕只想他給崔干背鍋。
所以不會(huì)有人查,只有他直接死。區(qū)別就是死一個(gè)還是死滿門?!?/p>
顧道說道。
呂幢比于綱看得明白。
崔干在馬車上,晃晃悠悠的一股困意襲來,眼皮仿佛有千斤之重。
夢中,他名滿天下,連魏無極與他相見,都要站在路邊行禮。
官至南越宰相,劍履上殿,入朝不趨。
甚至皇帝都對(duì)他禮讓三分。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傍晚,夕陽越過車窗灑在他的臉上。
“來人,車怎么停了,這是到哪了?”崔干只覺得口鼻發(fā)干,渾身沉重。
“哦,大舅哥醒了,這一覺睡得可好?”
一個(gè)噩夢一般的聲音響起,顧道微笑著擋住了夕陽的余暉。
“這里是陰間么,我怎么死了?”崔干驚恐地掐了掐大腿。
感覺有些疼。
顧道決定幫他一把,抓住他的大腿里子,使勁一擰。
嗷……
崔干一聲慘叫,激靈一下坐了起來,連滾帶爬下了馬車。
熟悉的軍營,他壓根就沒去京城,又回到了顧道的身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回來了?”
崔庚瘋狂的怒吼。
“顧道,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你為何要出爾反爾?你這沒有誠信的小人。”
崔庚指著顧道怒罵。
“別急,別急,我慢慢給你算?!鳖櫟罍睾偷恼f道。
崔臻氣的胸口起伏,聽他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