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來,我們演給誰看?”顧云璋陰冷的說道。
“老爺此言差矣,這京城的人不但看他也在看我們,他不孝可我們必須仁至義盡?!?/p>
王蕓溫和的說道。
對于王蕓來說,表現(xiàn)出對徐金甲的尊敬,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一個死人不會跟自己爭什么。
自己嫁給了工部尚書,這京城就是自己的舞臺,顧道不過是自己攪動風(fēng)云的籌碼。
丈夫顧云璋也不過是一個陪襯而已。
女人要懂得為自己造勢,為自己爭取一切露臉的機會。
至于顧道的事情,成就好,不成雖然遺憾,但是京城都會高看自己。
何況自己的弟弟王純,豈能放過他?
“不孝之子狂妄愚蠢,今日不來等于將把柄公之于眾,那些世家豈能放過他?
等他封侯坎坷之時,就該回來求老夫了。”
顧云璋冷笑著說道。
因為今日這是無解的局,顧道不來就萬劫不復(fù)。
祭奠完事,顧云璋帶著王蕓剛回到顧家。
鼻青臉腫的小舅子王純已經(jīng)在等他們。
“姐蘇,集結(jié)……”王純嘴唇臃腫,門牙缺失,一說話疼的滿臉糾結(jié)。
“你這是怎么了?門牙那?”王蕓大驚的問弟弟。
“被鼓搗搭么……”
王純用漏風(fēng)的嘴和雙手比劃,很快把今天朝堂上的事情說清楚了。
聽到顧道換爵位,還決定孩子姓徐。
嗡的一下子,顧云璋只覺腦袋仿佛要裂開。
“你說什么?他竟然要常山侯?還要自己的孩子姓徐?”顧云璋聲音都在顫抖。
常山侯乃是徐大將軍封公之前的爵位。
那個逆子是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斷絕顧家的決心,而且孩子還要姓徐?
孩子都要隨母親姓了,現(xiàn)在誰還敢說那個逆子對母親不孝?
“逆子,不孝……”顧云璋胸口堵慌。
王蕓此時半截身子都是冷的,她不在乎顧云璋氣出毛病。
更擔(dān)心的是,自己這一番自認(rèn)為高明的表演,不會成為京城笑柄吧?
“哼!都是你的餿主意!”顧云璋冷冷的瞥了一眼王蕓。
王蕓微怒,你這是完全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