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子渾身一抖。
這個人他見過,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北狄使團里面,叫什么他忘了。
關(guān)鍵是這個人也認識自己。
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太子后背瞬間被冷汗?jié)裢噶?,該死的范城到底怎么安排的,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
怕什么來什么。
“出來吧,里面的二位?!鄙倌曜旖菐е鴼埲痰膽蛑o。
他怎么知道是兩個人?
太子趕緊在地上抹了一把污穢塵土,拼命地涂抹在自己的臉上。
皇甫松庭也同樣操作。
兩個人走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著頭。
少年一邊吃著肉干,一只手扶著腰間的刀柄,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逡巡。
“說說吧!二位,你們是什么身份,怎么會在這里?”
少年嘴里含糊不清的審問。
太子不敢說話,只能皇甫松庭說話。
“我們是京城的商人,到隴州做生意,沒想到隴州被圍,所以這才雇傭一些人護送我們回去?!?/p>
“您饒命……”
皇甫松庭盡量含糊。
他一開口,少年的動作猛地停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著皇甫松庭。
“你不老實!”少年冷笑,“跟你們一起的范城我認識,我的大乾話老師還是他給找的。”
“他已經(jīng)把你們身份說了。”
說完這句話,少年把刀拔出,橫在了太子的肩膀上。
“你再說一遍,看看能不能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