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者,皇帝都是他立的,怎么敢反對他?
從此魏無極,就到了權臣頂端。跟皇帝就差一件龍袍而已。
接下來再問什么,來人卻不回答了,讓他們等就是。
謝安立即派人四處打探情報,回報之后,情況有些詭異。
南越的滿朝文武也是剛知道這件事,而且沒人知道新皇帝是誰。
三天之后。
紹康城金殿之上,老皇帝滿臉灰白坐在龍椅上,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宣讀圣旨。
這一道退位詔書又臭又長,從顧道圣王功績開始細數(shù),一直到了司馬家得到天下。
大家都耐著性子打瞌睡,等最后那個關鍵的字眼,太監(jiān)讀得口干舌燥。
“朕躬德薄……”
來了,所有人精神一振,終于最關鍵的來了。
“傳位皇七子,微瀾……”
司馬微瀾?
這是誰?
怎么從來沒聽說過,觀禮的使團不知道,情有可原。
可是南越國的文武大臣,同樣想了半天,才想起某個人來。
這皇子在宗室之中,太不出名了。
老皇帝脫下皇冠,放在龍椅上黯然離去。
心皇帝一身龍袍,帶上皇冠,坐在了皇位之上。
二皇子看著那個肥胖的身影,憨態(tài)可掬,卻努力裝出威嚴的面容。
一下子懵了!
“這不是……”
“端木若愚?”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