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日,居然會坐到這里上面來了。
“嚶嚶嚶”
雖然在落座的時候,因為安生,稍微出了一些岔子,但總體來說是好的。
坐在弧形面落地玻璃前,正好能看到高峰咨詢公司門面,可比在座包廂里面通過小窗玻璃看的更清晰。
落座點單,時間逐漸來到八點半。
然后
安生好似聽到什么,臉頰上面流露出一抹賤兮兮笑容,豎起來了小耳朵。
因為,安生聽到罵娘和踹門聲。
“啊啊啊啊——草了??!是誰?你媽的在老子檔口門鎖里滴膠水!”
“哐當(dāng)哐當(dāng)——”
高峰開著新買的帕拉梅拉,滿臉輕松的來到公司門前,準(zhǔn)備開門做生意。
但隨著鑰匙插到卷簾門里,鑰匙明顯捅到一個硬物上,高峰笑容一愣,心底里隱約浮現(xiàn)出一個不好的念頭。
該不會有人在自家檔鋪門口卷簾門里面滴了膠水吧?
高峰對于這種觸感不陌生,因為他們的咨詢公司里面,就有一項業(yè)務(wù),就是專門收費之后,去搞對家公司心態(tài)。
像什么潑油漆之類的,不行的,純純的治安拘留大禮包。
他們一般都是門鎖滴膠水,澆死對家發(fā)財樹或者把風(fēng)水魚的魚刺剔出來。
亦或者把風(fēng)水魚做成撈起魚生。
在某些關(guān)鍵事情,就會有人來請高峰咨詢公司去搞對家心態(tài),搞得他們后方失火前方大亂,無法繼續(xù)商業(yè)談判。
高峰對這樣的事情非常熟。
意識到什么的高峰,臉色一黑,滿臉憤怒的踹在卷簾門上面,怒罵道:
“我操了你媽!別給老子在監(jiān)控攝像頭看到你們的樣子!”
“你看老子整不整死你們”
高峰站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目光看向卷簾門的時候,好似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里面一片狼藉,卻無傷大雅,請治安局過來人家都不想理的現(xiàn)場。
高峰給開鎖匠打完電話,就立刻電話通知員工馬上來上班,公司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