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隔離
歐揚回到眾人身邊,肉眼可見地失落。
“你沒事吧?”朱一鳴關(guān)心地問。
歐揚搖搖頭:“我早就猜到是這個結(jié)果,可就是不死心?!?/p>
簽證即將到期的郭大媽熱心地安慰:“小伙子,別灰心,船到橋頭自然直,米國兵這不是出面了么?咱們安心等著就是了。”
“大媽,米國兵和鐵軍不一樣!”朱一鳴說。
“我知道不一樣。”郭大媽理所當然地說,“一不一樣,不也出來救災(zāi)了嗎?”
朱一鳴露出便秘般的表情:“嗨,這事兒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
“不用解釋,大媽我門清!”
“得了得了,別糾結(jié)這些沒用的?!睆埓蟾绱驍酄巿?zhí),“要我說,外事部肯定也想辦法聯(lián)系咱們呢,咱們也別自個兒嚇自個兒,甭管到底怎么回事,咱們都咬牙堅持下去,早晚有等到消息那一天!”
“說的好聽,介可不是戰(zhàn)爭,這是病毒你知道不?這玩意是你想堅持就能堅持的嘛?”胡大叔有不同意見。
“那你說怎么辦?”張大哥雙手一攤,“有什么辦法你說,我們都聽你的!”
胡大叔哼哼兩聲,聲音陡然低了兩個八度:“有主意,有主意我還擱這兒杵著干嘛?”
話音剛落,一大群防護服大包小裹地涌進航站樓,后面還跟著幾輛裝滿銀色塑料箱的行李車。
每一個箱子上,都畫著顯眼的生化污染標志。
歐揚左眼皮直跳,按都按不住。
防護服直奔大廳西北角,那里有一片用警戒線圍起來的空地。
他們先給空地消了個毒,然后在空地上搭起一片半透明的塑料帳篷。
稍后,米國大兵打開箱子,把各種叫不出名字的設(shè)備一股腦地送進帳篷,光是各種電腦就有好幾十臺。
張大哥忍不住道:“這又是怎么滴了?”
“好像是野戰(zhàn)醫(yī)院?!睔W揚說,“我在電影里看過?!?/p>
“這是干啥?整個定點醫(yī)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