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異常,癥狀是這種男的把自己當(dāng)女的,沒傷硬說人動脈破裂么?”
歐揚想了想說:“我確實是猜的,但是我覺得吧,咱們現(xiàn)在這個處境,把情況往壞處想沒壞處,如果只是普通病毒,市區(qū)至于亂成這樣么?如果新聞里那個醫(yī)生是重度感染,這倆人是輕微感染,邏輯上說得過去吧?”
想起那個瘋狂的醫(yī)生,朱一鳴毛骨悚然,再也找不到反駁的角度:“不是,你這還越說越有道理,我都快讓你給說服了!”
歐揚抱住膝蓋,語氣低落:“我沒打算說服你,就是覺得不對勁兒,希望是我神經(jīng)過敏吧?!?/p>
“哎哎哎,有熱鬧看嘿!”張大哥忽然興奮地嚷嚷起來。
大伙朝他指的方向一看,嚯,一男一女就那么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抱在一起使勁的啃。
男的肩膀上紋了個閹字,肯定是不知道這個字什么意思;女的一頭金色大波浪,烈焰紅唇熱情奔放。
奇怪的是大波浪很投入,閹字男卻手足無措,眼神茫然,一副搞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幻的模樣,有種詭異的不自然。
這倆人的性別是不是搞反了?
朱一鳴瞪大眼睛,嘖嘖贊嘆:“哎喲喂,什么情況啊這是?”
“不要臉!”郭大媽憤憤點評。
“無聊!”何倩倩滿臉不屑。
嘴上這么說,但她真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同樣探頭探腦地看熱鬧。如今是信息時代,年輕人見多識廣,抱一起啃算得了什么?當(dāng)街果奔都算不上新聞了好不好?
而且這里是米國,別說一男一女,男同女同當(dāng)街親熱,你見哪個老米大驚小怪了?
沒見過?
那只能說你沒見識!
張大哥臉上有點掛不住,輕咳一聲給自己找補:“那什么,我這人吧,三觀其實挺端正的?!?/p>
胡大叔笑嘻嘻地接茬:“我就是一無聊人士,愛湊熱鬧那種,三觀端正配無聊人士,挺好!”
直到這個時候,還都挺正常的,歐揚只當(dāng)那倆人是混亂中被沖散,如今又重逢的戀人。
經(jīng)歷一番風(fēng)雨,情緒激動一點、失態(tài)一點有什么大不了?
人之常情好吧?
可旁邊突然沖出來個一臉悲憤的小胡子:“維多利亞,你在干什么!”
咦?
眾人的吃瓜血脈瞬間覺醒,瞪大眼睛靜等事態(tài)發(fā)展。
有大瓜,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