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他本身又是個心細(xì)之人,人老成精,縱使計緣氣息收斂的再好,也被他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這般年紀(jì)的練氣中期,要么是自己極有本事,要么就是背后有人照拂。
不管哪個,都說明計緣不太簡單。
“什么?練氣中期了?”
李秋靈很是驚訝的問道。
練氣中期很正常,但不到二十歲的練氣中期,在這曾頭市就比較少見了。
再加上計緣那難得的好樣貌,在這曾頭市里道一聲年輕俊彥,怕是也不為過了。
計緣自是不知這些,他一番詢問下來,終于在這曾頭市的一間高門大院前頭停了下來。
能在這曾頭市住得起這屋子的人,也是非富即貴了。
鄔文彬作為一個能畫出一階上品符箓的符師……自然算得上是又富又貴的人家了,更別說他手底下還養(yǎng)了一堆會畫符的弟子,每月都能給他上供不少。
據(jù)說以他的符箓本事,都能加入水龍宗了,但他卻沒去。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若是去了水龍宗,他只能當(dāng)個大頭兵,馬前卒,讓人頤指氣使。
哪像現(xiàn)在,可以在這曾頭市里作威作福。
計緣敲開了這鄔府的大門,沒有門房,前來開門的也是這鄔文彬的弟子。
“你找誰?”
“我找陸綰?!庇嬀壣砸还笆?。
“找陸師妹?”
前來開門的這白衣男子立馬就多看了計緣好幾眼,甚至連眼神都沒那么友善了。
計緣不想表演一些什么為了女修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更何況他對陸綰本身也沒有別的心思,所以也就多說了句。
“正是,她是我姐。”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白衣男子眼中立馬熱切了許多。
“原來如此……道友且進(jìn)來便是,陸師妹近來正在嘗試?yán)L制中品符箓了,端是有天資的很啊。”
“師父都準(zhǔn)備讓她去參加明年的水龍宗遴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