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在他法船上邊的,只剩那件略顯殘破的法袍,黑色陣旗,骷髏令牌,外加一個儲物袋。
計緣快速靠近,身形掠過之際,所有戰(zhàn)利品都齊齊消失。
他也順帶著收回了白水飛劍和奪命針。
旋即他又在先前初次交手的地方,找到了那衛(wèi)采珊的尸體,不過練氣初期的她并沒有什么儲物袋。
僅有的法器也就是那艘法船了。
計緣取走法船和她胸口藏著的玉盒后,一滴化尸水落下,毀尸滅跡。
他靠著所剩無多的靈力,催動白舟,快速遠離了此地。
交戰(zhàn)許久,外加動靜如此之大,連上品符箓都接連動用了四張,恐怕早就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
此時自然得趕緊避開此地。
也就在計緣離開后的不到半柱香時間,兩艘飛舟從半空落下。
“誰在這交手了,動靜竟然這么大?”
“看這氣息,多半也是后期交手了,甚至都有可能死傷……這離靜安坊不遠,我們去問問葛家那老頭,看他知不知道?!?/p>
倆遠道而來的練氣后期,很快又催動自己的飛舟遠去。
初級法船只能在水面催動,中級法船則是可以入水,到了高級……便是可以叫做飛舟了。
因為其不僅可以在水面催動,更是一件飛行法器。
這兩人走后不久,又有幾人從水底升起,剛在水面探出頭顱,可等他們察覺此地殘留的氣息余韻之后,紛紛逃離。
練氣后期剛剛交手過的地方,可不是他們這些練氣中期能沾染的。
能在這云雨澤修到中期的,沒幾個傻子。
計緣催動法船,一邊在這云雨澤漫無目的的閑逛,一邊手握靈石恢復著自身損耗的靈力。
如此兜兜轉轉了一天時間,確定沒人跟蹤,外加自身狀態(tài)也徹底恢復之后,他才就近尋了個蘆葦蕩,收起白舟,身形掠入其中,反手取出了鬼島主的儲物袋。
沒了禁制,他靈力侵入其中。
只一眼,他就知道……此行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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