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嬤嬤痛
未被男子潤澤過,探訪過,侵略過的小穴,那受得了花嬤嬤肆無忌憚的作弄。狹窄干涸的甬道被她硬生生撐開,有苦頭要春花吃了。
花嬤嬤探進半支中指頭,終觸到胞膜,便住手,沒有任何猶豫,抽出指尖來。
見到花嬤嬤完事,玉意玉祥都不再掰著春花的腿,玉祥拿來手帕給花嬤嬤潔手。其后,與玉意一般轉站在花嬤嬤后頭,聽其吩咐。
春花眼桷溢滿清澈的淚水,要死死強忍才沒有落下。
小洞內(nèi)處是緊致嫩滑,是花唇的色澤比較暗沉。往后每晚涂抹芙蓉藥膏在花唇口,再用蜜蠟封頂,以嫩化色澤。還有,那胞膜略前,將來教養(yǎng)調訓注意點。
“知道,嬤嬤。
花嬤嬤檢驗完身子,便由玉意玉祥細仔丈量身子,記錄在案。
春花如一只玩偶,由著旁人擺布,卻嚷不出一點聲響來。
自那天起,春花按照花嬤嬤的章程,過著晨昏定省,規(guī)律有序,糜爛多姿的日子。
卯時醒來,讓玉意玉祥丈量身子的每一處,記錄身子漸漸的變化。再張開雙腿讓她們把昨晚滴在私處的蜜蠟清走,然后當著她們的面前,把她們?nèi)M私戶口內(nèi)一小截的香蕉,一塊塊地夾斷,再摳出。完成這些,春花晨間的早課才作完善。
春花完成早課,已經(jīng)濕汗浹背,需再沐浴,漱口洗臉,才可吃用晨食。
到已時,春花便跟著玉意學著那大家閨秀的儀容、儀態(tài)、儀表。
到午時,春花吃晝食,午憩一會。
到未時,跟著玉祥學著花姑娘的技藝。
到酉時,會吃用夕食。用完夕食,春花可歇息兩柱香,再由著玉意玉祥服待,沖洗,按摩身子。最為重要是私處口內(nèi)外涂上藥膏,按入藥丸,然后滴蠟封口,讓要含化的藥丸不會流漏出來,藥性可在私處逗留多刻,對藥性發(fā)揮更有效,身子能更吸收。
在處理妥當一日的事宜,春花才可回房中休歇。在浴堂,受著她們?nèi)鐟蚺愕陌茨?,春花往往沒有氣力步回房中,由她們架回去。
日子如涓涓細流的溪水般流走,沒有激起任何洶涌千層的浪花,讓人膽戰(zhàn)心驚。
然而事宜并非如此。
春花的身子開始緩緩地改變,那身本是粗糙干燥,泛黃起繭的肌膚,變得潤滑柔軟,嫩白亮澤,讓不是出挑的樣子,看起來有幾許柔美之風。眉間又微微嬌顰,雙眸都漾漾出水,那點朱唇紅粉翹翹,欲溢出半字,又強忍著,不敢漏出半點聲響的嬌姿,讓旁人看著不禁想細問卿何事而愁,何事而憂!
花嬤嬤觀看著春花這兩個多月來的變化,思忖要把其后的章程提上來。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尋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鄭,已是四十多歲的。他是侯府的舊人,從小賣身入府,由一個區(qū)區(qū)的家奴沒有家人幫襯下,爬上現(xiàn)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