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空洞,直到汽車停在她和顧銘洲曾經(jīng)的婚房。
婚房的每一處設(shè)計,都是方梨精心把關(guān),大到裝修材料,小到花盆擺放的位置,甚至就連刷墻這種大工程都親力親為。
她曾在無數(shù)個日夜,幻想過和顧銘洲生活在這里。
可現(xiàn)在,到處都放著方雨馨的東西。
方梨心如針扎,唇瓣咬的慘白,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顧銘洲并未察覺身后女人的情緒,對迎出來的傭人道:“她太臟,先帶她去梳洗?!?/p>
傭人點頭,領(lǐng)著方梨去了洗手間。
進去后,傭人捂著鼻子無從下手。
最后沒忍住,嫌棄的說道:“小姐,你這是多久沒洗過澡了?你一個女孩子,怎么這么不愛干凈呢?”
她才24歲,她不想干干凈凈嗎?
方梨沒說什么,讓傭人出去,把自己一人鎖在洗手間,洗了整整一個小時。
她身上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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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更厲害了
三年的“特殊照顧”,盡管最后一個月,那群人沒再動她,可身上舊傷也未痊愈。
很多傷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很隱秘,青青紫紫,鋪了一層又一層。
有掐的,抓的,踢的,還有用利器劃的。
監(jiān)獄沒有藥,有些處理不及時潰爛發(fā)炎,最嚴重的就是她左腳的那一道長疤。
斷斷續(xù)續(xù)一年多了,一到下雨天就蝕骨鉆心般的疼,大概是落下了病根。
沒關(guān)系,總會好的。
每次疼到受不了,方梨總會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