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燒著地龍和火墻,比沁蘭宮暖和得多。兩位彤史女官盡公職守,在明黃的紗幔之外候著。雨露鼻尖縈繞著寢宮里楚潯身上龍涎香的氣息,好似更讓人安心,躺在龍榻上,蜷在錦被里,困得睜不開眼。
只略等了一刻鐘。
她不知曉時(shí)辰,也不想強(qiáng)撐著等楚潯,翻了個(gè)身便闔上眼睛去會(huì)周公,心道要是真能住進(jìn)來也很好。帝王的寢宮自然什么都是頂好的,連榻褥都比水云軒的舒服。
睡了不知多久,她才感覺到榻上一沉,有股熱源貼近了身子。
雨露掙扎著醒過來。
她蜷在錦被里睡得舒服,一頭青絲凌亂地鋪陳在玉枕上,掀開眼皮時(shí)迷離的眼神像只懵懂的小獸,惹人憐愛卻又讓人想要占有圈養(yǎng)。
朦朧間身體覆上熟悉的重量,她嗅著楚潯身上的味道,抬手環(huán)抱住他肩背,偏過頭由他吻過自己頸窩和胸口,眼睛卻還有些睜不開,聲音也糯糯:“楚潯……你回來了?”
“還能是誰?”楚潯吻著她的身子,含糊地應(yīng)她。
他剛從浴池出來,身上還混著沉香的味道,聞著很舒服。雨露這時(shí)才微微醒神,抬眸看見他從自己頸肩起來,那張英俊的臉在眼前放大,隨即是唇瓣相觸的濕軟。
楚潯銜著她的唇吻了片刻,手掌滑進(jìn)腿間,輕聲問:“睡得好?”
“嗯……”雨露順從的張開腿,半闔著眼睛小聲答:“困了……”
“喜歡睡這兒?”楚潯抵著她額頭,手下微微用力,并指叩開了她身下濕軟的門戶,低聲說:“今日倒是松泛些,腿打開。”
雨露聽著他的話,瞥一眼他,抬起小腿將玉足抵在他小腹:“松泛?”
男人輕笑一聲,抽出手指抬起她那只足,吻了一下她膝蓋才放下,掰開她雙腿,抵住那溪口沉腰一頂,直直傾身而入。
“嗚——”雨露這下徹底醒了,微微蹙眉,嗚咽一聲,小口小口喘著氣,極力適應(yīng)著他。
瞬間被濕熱的肉洞裹挾得緊,楚潯一時(shí)失神,低嘆了一口氣,瞧見她神態(tài),便停著動(dòng)作,吻在她眉間問:“弄疼了?”
雨露微微點(diǎn)頭,雙腿豎在他腰側(cè)向里夾。
楚潯便又停了片刻,偏頭吻了好一會(huì)兒她的唇,含吮了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她身子放松許多,試探著向里頂。
雨露差點(diǎn)咬破他的唇,于是慌忙躲開他的吻,嬌呼出聲。
羅帳搖晃,楚潯進(jìn)了她身子便失控,只給她舒緩了片刻,便加速撞開那緊實(shí)蚌肉,次次直搗進(jìn)最深處去,舒坦地低頭磨咬她頸肩,嘆道:“你這身子,會(huì)咬人似的……”
雨露被他頂?shù)蒙舷禄?,枕在玉枕上嬌喘連連,直覺這才剛被他要了會(huì)兒便想去了,小腹酥酥麻麻一片。她抓著帝王的背,卻覺楚潯今晚已比之前溫柔了許多,像是慢慢撻伐開了自己。
“舒坦?”楚潯咬著她耳垂問。
雨露渾身顫栗著,被他又一頂花芯,繃著腰去了。
“還困嗎?”楚潯啞聲問。
雨露忙答:“不……不困了……”
“那便受著?!彼恢皇帜笾难?,一只手掌強(qiáng)硬地掰開她試圖并起來的雙腿,沉聲嘆息,“乖,別躲,受著?!?/p>
“抱緊。”
他誘哄她似的,又給了她預(yù)告,力氣還是那樣重,像要將她撞碎一般。
帳幔都跟著激烈地?fù)u晃起來,雨露舒服得止不住呻吟,又被他頂?shù)脦捉煅?,紅著一雙眼抓破他的后背,眼前也晃晃悠悠的讓人頭腦發(fā)暈,像被他帶上九重天飄在云里。
他被她夾得失控,喟嘆著咬住她半露的香肩,又咬掉她肚兜的肩帶。貼緊她身子時(shí),那兩只玉兔子隔著一層薄薄的綢布在他胸膛晃著,殷紅挺立著蹭過一次又一次,被激得埋在她玉戶的器物更脹大幾分,像渴了水似的瘋狂索要。
“唔嗯——不——慢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