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潯輕笑,手臂一攬,將她翻過來側(cè)摟在懷里,仍貪戀她身子的溫熱緊致,不肯退出來。雨露漲紅著臉去拍他箍在腰間的手:“您……還沒夠嗎?”
“別動?!八麑⑺郎剀浀氖址次赵谡浦?,下頜抵在她肩窩蹭了蹭,嗓音沉沉:“舍不得……”
即便是折騰一夜,雨露還是覺腿間那處被撐得酸脹,可這會兒實在困乏,懶得與他糾纏,于是只含糊嘟囔幾聲,還是昏昏沉沉地闔上了眼。
睡意朦朧間,忽又察覺他溫熱手掌摸進肚兜里,握住她胸前綿軟不輕不重地揉弄,指腹撥弄過紅珠幾回,惹她一激靈,忙摸索著按住他手腕,含嗔帶惱地罵了句:“別鬧……”
聽著那流氓皇帝悶笑一聲,又在自己后頸落下一吻,不再亂動,只是那物事仍抵著她不退,一只手握不住她雙乳便虛虛攏著,另一只手還緊擁著她不許她逃,叫雨露睡去時還秀眉微蹙,惱他這般纏人。
這一夜醉酒渾鬧過四更,誰也沒想再折騰一番叫水換榻褥,楚潯在她睡過去后便隨手一扯將那濕透的褥子扔了下去,只蓋了層還算能用的錦被。
第二日晨光透過紗幔時,她聽著了外間侍女走動的聲響,才悠悠醒來,身上酸痛著,又驚覺這人竟然一整夜都沒從自己身子里退出去,這會兒許是晨醒,又撐得她那處發(fā)疼了。
“楚潯——”她聲音比昨夜還啞,惱怒地喚他。
楚潯也方才醒轉(zhuǎn),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攏了攏掌心兩團柔軟,才自她身子里滑出來。
腿間堵了一夜的龍精隨之滑落,雨露也不知道他昨夜究竟泄在她里面幾回,癱軟著忍了幾息發(fā)現(xiàn)竟流不干凈了,怒而翻過身來緊握住他剛退出來的脹熱龍根,濕漉漉的,是她玉戶里的水。
楚潯悶哼一聲,按住她的手,半瞇著眸子咬牙:“報復(fù)?”
雨露哼了一聲。
他眸光一暗,頃刻間不顧她掙扎翻身而上,強行掰開她兩條腿作勢要進去,雨露又羞又惱地小聲道:“陛下再——臣妾要喊人了!”
“讓整個宮里都知道您——孟浪至此!”
她喘了一口氣,氣呼呼地威脅,自己的耳朵先紅了幾分。
楚潯本就是逗弄她,知道她身子無力,便與她打架似的在榻上胡鬧了一番,本想轉(zhuǎn)移些注意力讓那脹熱消下去,可雨露不懂他心思,與他玩得瘋了,直用手去握他那處,還要扯著沙啞的嗓子裝模作樣地喊兩句——“陛下強搶民女啦!”
他便抬手去摸她身上各個敏感之處,叫她又笑又抖地沒力氣反抗,喘息間只能扯過錦被來遮擋身子。
榻上帝妃混笑成一團,不一會兒錦被也被扔下了榻。
外間準備早膳的宮女們眼觀鼻鼻觀口,腳步動作比方才更輕,誰也不敢出聲攪了內(nèi)室的兩個主子。
胡鬧到最后,楚潯將她折騰服了,見她紅著眼假意抽噎,便順勢分開她兩條布滿指印的腿查看。那處雖還紅腫,卻明顯比從前經(jīng)得住折騰,兩片嫩蕊微微瑟縮著,緩緩?fù)鲁鰸岚祝雀庍€沾著干涸的不知是誰的體液痕跡。
她猶自嬌聲罵他色中餓鬼,嗓音甜膩,自己卻渾然未覺。
楚潯喉頭重重滾落幾下,當即傾身壓下,拇指碾過她紅腫的下唇,瞇著眼打量,似在瞧她這張嗚咽呻吟了一夜的櫻唇,還能否再吞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