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潯托著她的臀讓她跨坐在身上,埋頭在她頸間啃吻,手掌急切地扯開她腰間系帶,摸進(jìn)了她溫?zé)岬纳碜?。雨露被他的手涼著了,嘶了一聲,趕忙抓住他手腕,軟著聲音說:“陛下手冷……別這樣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聲,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著調(diào)侃,“敢嬌氣到朕頭上?!?/p>
他說罷,也不顧她的顫抖,將她衣襟扯開露出繡著團(tuán)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里隆起的玉丘。楚潯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兩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從前便不是個沉穩(wěn)的人,在邊關(guān)數(shù)年領(lǐng)兵作戰(zhàn),一向是殺伐果決,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學(xué)著壓制情緒,眼下卻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舊時的性子。
“嗚——”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難當(dāng),喘息著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下……”
“等不及?!?/p>
楚潯拖著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帶,低頭一口含住了那飽滿雪脯上的紅梅,想吃進(jìn)去更多,卻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氣急敗壞地侃她:“年紀(jì)輕輕,吃什么將這兩團(tuán)肉養(yǎng)得珠圓玉潤……”
自然是吃了那價(jià)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紅著臉想,那東西一旬吃一顆,胸前便要疼上幾天,鬧得她葵水腹疼,卻將身子養(yǎng)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實(shí),雨露被他吃得兩乳脹痛,卻身下發(fā)癢,止不住嬌喘幾聲,想挪動著往后退,卻被一把抱緊了。
“不許躲?!背〉吐曂?,嗓音里已染著洶涌情欲,“再躲,便自己來坐,腰這樣軟,看你有多少力氣。”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兩年坐甕練的正是下盤,還練過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著軟罷了。
林雨露也不反駁,看他又低頭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著落在自己身后的大掌將胸挺起來給他吃,小聲喘息。
屋外大雪紛飛,屋里添了碳盆,糾纏的兩人卻渾身燥熱。
楚潯感受到她那雙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腦,便松開了按著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濕滑,松開她的乳頭啞聲調(diào)笑:“這便濕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動吻他的唇來轉(zhuǎn)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間,被扯開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雖不是一絲不掛卻格外誘人。楚潯眸色漸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帶上,讓她給自己解開。雨露沒解過男人的衣服,磕磕絆絆地動手,好容易才解開露出帝王胯下那蘇醒的龍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這大東西那夜是怎么闖進(jìn)自己身體的。
楚潯瞇了瞇眼,扯著她的手往上摸,低聲問:“瞧什么?”
雨露羞得渾身滾燙,纖纖玉手摸上那粗壯龍根卻怎么握不住,聽他這樣問,便小聲喃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邊哼笑,被她那雙手摸得更加來火,低嘆了一口氣,也伸出兩根手指探進(jìn)她那流水的蜜穴。
明明已被開過苞了,卻還是緊,緊得厲害。
胯下陽物被摸得越大腫脹,徹底挺立起來時,他便立刻將手指抽了出來,一手扶著懷中人的腰,一手握著龍根對準(zhǔn)了那濕嗒嗒的肉洞口。雨露嗚咽一聲,抓緊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著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皺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著疼,身下那肉洞卻瞬間緊實(shí)地咬住了粗長的龍根,穴壁那門迭于戶的飽滿軟肉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著入侵物,讓年輕的帝王粗喘起來。
楚潯緩過了那一剎那令人血脈僨張的舒爽,仰頭低嘆一聲,便抓著她的跨狠狠一頂,將她那一聲聲的嗚咽堵回了嫣紅的唇瓣,帶著她的軟舌在那同樣濕熱的口腔中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