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意識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淚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氣,試探著又喚了一聲:“楚潯——啊——”
這次帝王果真沒再罵她,且呼吸更加粗重混亂,一只手掌仍包在她腰跨,另只手則抬上去扣住她后腦,炙熱而瘋狂地吻了上去,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退開,然后仰起頭急促地喟嘆。
他動作狂野到讓雨露覺得男人不像一個帝王,像發(fā)情的野獸,像將她當(dāng)做戰(zhàn)場上的敵人,不由分說地啃噬進(jìn)攻著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
沒有任何預(yù)兆的,銷魂快意就在頃刻間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頸近乎是尖叫出聲,花枝亂顫滿面潮紅。脫離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風(fēng)摧折的柳枝痙攣著抬起來,粗長的龍根被擠壓著彈出來晃了兩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著噴出腥臊的水。
那支搖搖欲墜的流蘇簪子掉了下去發(fā)出一聲脆響。
她身上兩團乳團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幾下,身下被搗爛的嬌媚花穴竟像肉噴泉似的,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噴灑陰液——澆在了帝王身上,濺在那張英明神武的臉上,稀里嘩啦地響著。
楚潯看得呆了,渾身的血液直沖小腹,待她噴完了陰液,便抬手接住了癱軟在他懷中的嬌柔身子,聽見雨露埋在他胸膛嗚嗚咽咽地哭出來。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能感覺到楚潯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噴濕了,還帶著腥騷的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懷里。
好一會兒,她身子終于不再發(fā)抖,楚潯懷抱著她悶笑兩聲,幾乎稱得上憐愛的拍拍她的后背安撫:“別哭了,臊什么,愛妃好功夫,就是這身龍袍可得替朕洗了……”
“不然朕可就得告訴宮人,是愛妃你承寵時噴濕的了……”
雨露被他揪著亂糟糟的發(fā)髻抬起頭,滿面的淚痕好不可憐,那雙沁著水的杏眼看見帝王臉上的濕漬,更是羞得睫毛蝴蝶翅膀似亂顫。
“陛下——陛下——楚潯——”
楚潯又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微一挑眉,抱著她汗?jié)竦纳碜尤崛崮﹃龓紫拢谅暤溃骸安豢稍谂匀嗣媲斑@樣喚。”
這是帝王從未有過的妥協(xié)。
雨露點了點頭,羞怯地拿過手帕擦擦他的臉。
胯下的龍根滾燙,被她身下彈出來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脹疼,楚潯伸手抬起她的跨,扒開那嫩穴重新頂入,饜足地粗喘,繃緊了腰繼續(xù)剛剛的沖刺。
雨露被他拖著臀肉,癱軟著身子攀他肩膀,或許是被剛剛自己的浪蕩羞著了,怕被人聽見,時不時咬住他肩膀忍著叫聲。
楚潯便咬著她耳朵,一邊加速著要她一邊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聲些,朕愛聽?!?/p>
聞言,她羞憤欲死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張開紅腫的唇,隨著他越來越激烈的頂撞放聲呻吟,嗯嗯啊啊的叫著,不再忍耐的聲音快比得上叫春的貓高昂。
楚潯聽得舒坦極了,又在她身子里瘋狂地橫沖直撞百余下,終于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酣暢淋漓地泄在了那銷魂的溫柔鄉(xiāng)里。
燭光下,帝王和妃子交纏淫亂的影映在身后窗上。
不消一盞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隱隱響起了女子嬌媚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