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亦寧哦了一聲。
“去了揚州?。」植坏眠厙蝗话蚜旨业哪莻€糧行給抄了呢!
怎么樣?林家那些人都沒說什么吧!”
“沒說!林盛和林平把罪名都認(rèn)了下來,沒有人攀扯您!聽說邊國昌天天提審他們,也審不出什么東西了?!蔽南壬Φ?。
米亦寧哈哈笑了兩聲。
他將手爐遞給文先生,文先生一摸,手爐好像不怎么熱了。
他趕忙給手爐換了一塊炭,重新送到了米亦寧手里。
米亦寧重新將炭爐抱在手里,躺在躺椅上自在的晃著。
“審出來什么我也不怕。
已經(jīng)白身了,還怕什么?
原本我想著趁著冬天的時候往南邊去去,現(xiàn)在想想,在金陵待著也挺好的。
只要我不出這個宅子,即使龍椅上那位來了,拿我也沒辦法。
就是有點可惜??!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讓一個毛頭小子給毀了?!泵滓鄬幍f道。
文先生嗯了一聲,不過他還是小心提醒了一下。
“那杭州那邊的那個采石場……是不是可以關(guān)了?”
“過完年就關(guān)!記得炸山的時候把該填好的地方填上就行。
至于里面的那些人……
一起埋了就是?!泵滓鄬幤届o的說道。
文先生心頭一顫。
現(xiàn)在采石場那里至少還有上百人呢,都埋了,是不是有違天和??!
但那些人要是不處理的話,的確是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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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fēng)凜冽
“是,過完年后我親自走一趟處理這些事情?!?/p>
米亦寧嗯了一聲,然后就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