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也沒指望他能幫我什么。
他是個閑散王爺,只知道享受,涉及到官場上的事情他肯定不愿意沾手的。
你忘了?當(dāng)年江南軍需案發(fā)生的時候,他可是
查賬不著急
“禁軍的令牌?那不就是太子的嗎?
那艘船現(xiàn)在往哪里去了?”米亦寧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大人莫慌!要是太子的人,是不屑于拿禁軍的腰牌。
而且太子是秘密出行,在明知道對方是水衛(wèi)營的人還會亮出自己的身份嗎?
屬下估摸著,那八成是另一批從京里出來的人。
但絕不可能是太子。
或許也是在給太子作掩護(hù)?!蔽南壬泶鸬?。
米亦寧心里愈發(fā)不安了。
龍椅上那位到底想把河道衙門查到什么地步?需要派三撥人馬來江南?
“那艘船的動向?”米亦寧追問。
“到了揚州后就上岸了,揚州那邊我們不好安排人,他們上了岸就追查不到蹤跡了。
也有人說到了揚州后就換了馬車走了。
大人,屬下倒是覺得不足為懼。
欽差出來是為查賬,只要賬沒問題,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即使是太子親臨,也還是這個道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欽差來了已經(jīng)三日了,河道衙門沒來不說,除了在碼頭上見了一面之外,其他時候沒有官員見到過這位欽差的。
大人,我們現(xiàn)在是要弄清楚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蔽南壬聪蛎滓鄬?。
米亦寧也是頭疼這個事情。
來查賬的欽差絲毫不提查賬的事情。
他這幾日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那些賬本了,但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見欽差的人上門。
“我也不知道!難道說他手里已經(jīng)有賬本了?”米亦寧非常疑惑。
文先生不說話,他在想,實在要是不行的話,要不他們主動上門?